男人?你到底跟我有什么样的过去?
是我该爱的人还是该恨的人?
脸颊在佟瑾墨柔软的衣料上蹭了蹭,心里暗暗的说,我爱的人是佟瑾墨,你,一定是我该恨的人!
迈巴赫上的裴承彦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阿大赶紧利索的关上车窗,还不忘回头憨憨的一笑。
裴承彦轻轻捏了捏鼻梁,越发下定了带阿大去看精神科医生的决心。
就在这时,阿大的手机响了起来。
阿大接起电话说了几句,便突然调转车头,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那黝黑的面庞再不见刚刚的憨笨。
开什么玩笑,老爷子调教出来的人岂会是怂包。
不过是按照老爷子的吩咐,不让他那多思多虑的孙子忧思过度,让他开怀一笑而已。
“老大,找到了佟府出来的女仆。说是以前伺候佟瑾墨的女人的。”
佟瑾墨深邃的眼眸望着窗外一闪即逝的灯火:“人在哪儿?”
“咱们的暗场。那女人堵车输了。”
“两分钟!”
“是。”阿大应声目视前方,猛踩油门,那线条流畅的车身如同暗夜里滑落苍穹的流星。
不过一分五十秒,车子就稳稳的停在了一家娱乐城的后院。
守在那里的小头目一见裴承彦本尊亲临,吓得舌头都开始打结:“老大,您、您居然、亲自来了。”
阿大瞅了一眼那不成器的小头目,用手一指另外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人说:“你来说。”
那人也不废话,把那女仆带过来扔在裴承彦前面的空地上说:“老大,就是这个女人。输了钱,说是以前伺候过佟瑾墨的女人,能搞到钱。大哥吩咐过注意佟府的人,弟兄们这才扣住了她。”
阿大点头,示意他带人退远后才大着嗓子说:“就问你几个问题,答好了放你走,欠的钱一笔勾销。绝不食言。”
女人点点头。
阿大接着说:“你叫什么?伺候过谁?”
“我叫阿花,以前伺候阮黎小姐。”
阿大望了裴承彦一眼,声音有些急促:“佟府有人流产的事知道吗?”
女人点点头说:“少爷要娶阮小姐,便让我给怀孕的楚小姐下药,我听说她们还是姐妹。不过阮小姐病了,忘了好多事,不记得楚小姐了。”
“这么说你去佟府时间不长?”
“听管家说自从阮小姐来了以后,佟府的下人几乎全部换了。我就是那次进去的。”
“那你怎么离开佟府了?是不是偷了钱?”
“不不不,是少爷给我的封口费。我没听他的话离开安城。”
阿大又望了望裴承彦紧锁的眉头说:“阮小姐跟你们少爷的关系亲密到了哪种程度?”
阿花想了想说:“说起来是很奇怪的关系。明明两个人很相爱,还睡在一起,但就是没有圆房。”
看裴承彦的眉头稍微松了些,阿大才又问:“阮小姐得了什么病?”
“我也不知道,来的时候就在吃药了。听说有一次还发狂,事情搞得挺大。可能是精神上有问题。我知道的全说了。”
见裴承彦已经大步离开,阿大简单了善了后。
这消息对老大来说也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