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似明白了南天鸣的意思,这是要废他一只手,顿时吓破了胆,连翻摇头,口里呜咽求饶,还把手藏在了屁股下边。
“为什么世上这么多白痴,到现在还看不清状况?”南天鸣大为着恼:“既然如此……将马,把他两只手都给我按住。”
将马刚才被这赖皮汉扬了一脸土,就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如脱了僵的猎犬,立马扑克上去,先给了一顿胖揍,又骑到他身上把他两只手牢牢按住。
这人身材本就不及将马壮硕,怎是这混混的对手,被他骑住顿时受制脱不开身,只一张嘴哇啦哇啦乱叫。
南天鸣恨意汹汹,见这个人又是个软蛋老赖,更没一丝怜悯,一脚狠狠踩在了他的手上,顿时传出骨裂的声音,南天鸣恣意丛生,犹觉不过瘾,又用力碾了两下,一只手顿时皮开肉绽。
听着这人嗓子里发出似不是人叫的痛苦哀嚎,南天鸣心头那股恶气总算吐了出来。
这不算完,南天鸣又恶狠狠将这人另一个手掌踩了个骨断筋折,这下才终于神清气爽。
点烟,分给将马一支,惬意!痛快!爽利!
“真他妈孬种,和娘们似的哭哭啼啼,呸!”将马落井下石,还往人身上吐口浓痰。
“嗯?村里好像听到动静了!”南天鸣目力过人,看着村子方向燃起了几个火把,晃晃悠悠,目标正是这个方向。
“那咱撤吧!”将马应和。
“他怎么办?”
将马瞥了那人一眼,像只死狗般趴在地上,眼中厉芒连闪,低声道:“他认得咱俩,回去也是祸害,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南天鸣有点犹豫,毕竟是条人命。
“一条狗命而已,被发现了咱也不怕,村里谁还敢触你南天鸣的霉头?”将马鼓动道。
地上的人回过神来,听到两人欲施歹行,嘴里乱嚎,挣扎着起来就要跑。
远处火光迫近,将马见势已刻不容缓,从后边扑了上去,一刀刺进了他的后心,刀子没有拔出,防止溅血。
这人在地上抽搐两下,彻底断了生机。
“你妹啊!你还真把他杀啦?”南天鸣没想到将马下手这么利索。
“快!把他用树叶埋起来,毁尸灭迹。”将马招呼道。
事已至此,南天鸣也无力回天,何况贱命一条,他也没太放在心上,他仗着眼力,看到荒草里掩着一条沟洞,让将马闪开,一脚把尸体踢了进去。
“闪人!”
这两人回去之后,毫无愧疚,心事尽去,倒头呼呼就睡。
但是第二天,村里却炸了锅,谣言顿时满天飞舞,
“从村里掳人的变异丧尸根本就没有死,只是走亲戚串门去了,昨晚又回来了,又抓人去吃肉喝血掏心掏肺了。”
“是啊,听说肠子就挂在村头的树上。”
“叫的那叫惨啊,像在油锅里炸一样。”
“听说不止有一只丧尸,还拐回个姘头来,这些大兵靠不住,咱们别在这等死了,还是赶快逃吧。”
……
村里顿时又被恐惧笼罩,人心惶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