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冬,薛以喃在新公司忙的要死,只是偶尔还会想想他。
再听到他的消息,都是在新闻里了。
池氏的独子回来接管了集团,整得董事会的老家伙们心服口服后,就彻底揽了大权,做事利落干净,不留一点尾巴。
池氏的股价上升。
据池氏内部员工所说,他们的新总裁很帅,身材好到爆炸,他们工作中最幸福的事情就算能和总裁开会,然后擦掉自己因为过于幸福而留下的鼻血。
他们说,总裁很冷漠,不经常发脾气可也没笑过。
他们还说,总裁是个工作狂,经常喜欢工作到深夜不回家,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
也有人常在酒吧和夜店里见到他,说他喝酒很疯,身边也从来都不缺美女。
但当然,这种传言很快就被压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总裁和他的未婚妻两人又参加了什么慈善活动,跑去山区里慰问留守儿童们,给慈善基金会又捐助了多少多少万”。
再有的就是,总裁和他的未婚妻关系很好,很相爱。
关于他们的新闻里十条有八条都是这个。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这个女人这么着急宣誓她的主权。
薛以喃扯着唇笑了笑。
目光移到媒体拍到的那人的照片上。
眼神一暗。
他瘦了,虽然依旧很帅——但他夹着烟的精神状态告诉她,他过得并不好。
薛以喃的心脏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