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的唇张张合合,耳边却像飘过一阵外星语一般。
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池霖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邀请吗?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跟随着心中所想,一只手把她的手放到了翘起的硬物上,而自己在她身上轻轻地蹭着她。
她用手捂着他的嘴,他就用舌去舔她的手掌心,舔得湿乎乎一片。
泛起涟漪的桃花眼柔柔地盯着她看。
那里面只有她一个人模糊的影子。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邀请她。
操了个苍天。
薛以喃这会儿喉咙干得要死。
谁他妈见过他这副面孔。
像是奶油蛋糕你只尝了点奶油,以为蛋糕也就那样了,可没想到蛋糕还有千层的夹心,那味道你根本无从想象。
她开始止不住地吞咽。
池霖正握着她的手抚蹭他的硬物。
似乎是别的手摸自己,硬物得到了极大的新鲜感,每一寸的抚触都是全新的触感,每一个触点都像是待开发的荒野,以极快的速度让他全身的快感觉醒。
这种单点的抚触完全不同于全包式。她的手走到哪里,感觉就集中到哪里——酥麻感由一处,向上,向上——他在慢慢被她点燃。
酒精让他彻底化身为内心的从属。
舒服就要叫出来。
被捂着的唇里开始发出更放肆,更不加掩饰的声音。
声音闷闷的,也因此更加色情。
一口口热气随着颤动喷洒在她的手心。
他握着她的手在那根硬物上滑动。
自己的手仿着她之前的动作滑过乳尖,乳晕。
伤是好了,就是现在痒得要命。
哪儿都痒,心里更痒。
自己?怎么满足自己呢......
薛以喃快要抵抗不住那湿漉漉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