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我们都是同类人,对于同类人的敏感才会更高。”泰山大婶的脸色已经慢慢发黑,显然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恶劣的情况,“如果周长庸和我们真的是同类人,以他的本事,又怎么会去偷村里人的东西还被发现,甚至被师无咎那个单纯的家伙给赶出去呢”
如果是她,她保证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师无咎对自己改观,并且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师无咎算是村子里最傻的人,这个大家都心里有数。
若是连师无咎都骗不过哄不转,这个周长庸又哪里值得他们如此在意呢?
“糟糕,我们中计了!”泰山大婶回过神来,已经彻底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这修士只有往村子里进来的多,可几乎没有离开的。
村里又没有出现生死斗争,大家抱着“留下来看看也无妨”的心态,人数只有持续变多的。那些离开的,都只是不会法术的凡夫俗子罢了。
那么周长庸这个会法术的,为何要离开的这么着急,这么彻底,再也没有出现呢?
这不符合常理啊!
除非那个周长庸已经找到了宝物,或者已经探查到了某种重要的消息,所以他才不得不离开。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够引起警惕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能不防啊。
泰山大婶知道,如今可不能再继续单打独斗下去了,他们村里人必须要联合起来了。
“娘,您……”小欢见自家母亲脸色变来变去,心里就咚咚咚的打鼓。
他有生以来,几乎是第一次见到母亲这样的神情。
就好像下一刻就要天崩地裂了一样。
“快去通知村里的人,就说我今日寿辰,请他们到我们家吃饭。”泰山大婶转头看向自家儿子,认真叮嘱道,“一定要全部通知到位,请他们务必参加,懂么?”
泰山大婶一旦做了决定,小欢就不可能拒绝。
“好的,母亲。”
“对了,母亲,师无咎要请么?”小欢走了两步,又回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