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义并没有认出谦玉他们:“你们?你们是谁啊?看你们这装扮,八成和妖怪是一伙的。”
崇仁倒是认出来了谦玉:“那就是师父说的廉贞长老吧。”
崇义又细眼看了看谦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遇到过:“他就是廉贞长老?你确定。”
崇仁:“是,之前有人给我说过。而且那次和师父一起捉妖,不就遇到了他?”
寒冰走上前:“不错,这便是廉贞长老,你们竟然敢在廉贞长老面前做这种违逆的事情!”
谦玉也走上前,抽出宝剑:“你们为什么要杀生。”
崇义上次也跟着奉斗和刑弦斗过,现在也深知谦玉的厉害。忙捡起地上的鼎器,慢慢向后退。
“你这法器,是哪里来的?”谦玉厉声问道
崇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崇仁虽然胆子不如崇义,但还愿讲些道理:“你想怎样。君子动口不动手。告诉你,我们师父说了已经将你逐出了师门,我们才真正是清微派的。”
谦玉用剑怒:“你们既然是清微派的人,当护佑一方,为何到处为恶?”
“师兄,咱们不是他的对手,咱们赶紧跑吧。”说完崇仁便抱紧自己的剑,拔腿又跑走了。
“崇仁,崇仁你。”崇义见崇仁跑了,自己也有些胆怯了,“好,你们厉害,等回派中,将你们勾结妖怪的事全部报告给律法长老,有你们好看!”说完也撒腿跑走了。
寒冰:“你们不要跑,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东西。”
谦玉上前拉住寒冰:“寒冰,别追了,现在救命要紧。”
寒冰点点头:“嗯,我也是气不过。”
寒冰和谦玉两人跑了回来,看王荣恒抱着千卉和小印,抹着泪,哭得撕心裂肺。
王荣恒:“娘子,小印,你们醒醒,你们不能丢下我啊。”
谦玉过来把了一下千卉和小印的脉搏,又试了一下他们的气息。
寒冰:“谦玉,你看他们怎么样了?”
谦玉叹了口气道:“千卉气息很弱,而小印快不行了,只有一息尚存。”
王荣恒:“剑仙,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们。”
寒冰:“是啊,谦玉,你当真没有办法了吗?”
谦玉自己为妖身,知道妖或者一口气,而妖和人不同,只要妖的这一丝气流失,就难以再生存了:“小印和千卉一样是妖。小印的妖气已经从体内散去很多了。”
寒冰很心急:“那要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们死吗?小印还这么小。”
谦玉想了想:“你且别急,先把他们带回去,让他们养一养,我再想想办法。”
“且慢!”突然从半空中传来声音。原来天上又飞来两位道长,这两位穿着素衣,素衣开襟处略带些黑色条纹,黑白相间有如八卦阴阳鱼,互补互依。
其中一道长:“一清师兄,那两人像是遇到了高手。难道这些妖能如此厉害?”
一清指了指谦玉:“一觉(jue),你可看清了,他曾经也是清微派的人。”
一觉:“他也是?看装束好像是一只妖。”
一清:“咱们且先会一会他。勿要拆穿于他,或许我们也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一觉若有所思,点点头和一清飞降在谦玉和寒冰面前。
寒冰:“你们是什么人?”
谦玉怕有变数,便收拾好剑,也走上前来。
一清上前施礼:“两位朋友,我等乃是青城山天仓派弟子。路过此地,见此处有魔气阵法,便来一探究竟。请勿见怪。”
谦玉见这两位同道之人,便收好了剑:“魔气?你是指刚才的法阵?”
一清:“没错,那就是昆仑山清微派的群魔乱舞阵。”
谦玉见两人对清微派似乎也颇有了解,不知他们和清微派那位长老有关联,便问道:“清微派怎会有这样的阵法?你是如何得知?”
一清却没有回答,只是意有所指地说:“这位朋友,你们要好好保护好你们的村寨,严防止清微派的人进来。”
寒冰:“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清:“你们有所不知,那清微派不知为何修为大增,而且炼化了很多法器,那些法器中含有魔力,能带走人的灵力。”
一觉也补充道:“清微派自甘堕落为同道不齿。他们过去靠杀妖来提高修为,现在竟然又练出魔器,来危害人间。”
谦玉见天仓派如此评说清微派,自己也是愕然,反问道:“清微派一直以救人为根本,怎会害人?”
一清:“清微派最近大开山门,广收门徒。但很多人去了,却没能回来。”
寒冰:“怎么会这样?”
一觉:“现在的清微派早不是以前的清微派。那清微派的掌门早已不见踪影了,而他们的执剑长老早已带一些弟子投奔我青城山名下。而且这名执剑长老还尊称我们师父为师兄。”
谦玉:“执剑长老去了青城山?”
一觉:“怎么,你也认识清微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