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嗯,咱们再去问一下情月的下落。”
谦玉很疑惑:“情月?情月是何人?”
寒冰看谦玉那神态:“啊,不会吧,你把情月忘记了?”寒冰这时想到己未说的话,难道遗忘之境让谦玉遗忘了所有?这也太可怕了。
谦玉无辜的样子:“怎么就忘记了,我认识情月这人吗?听这似乎是个女子的名字。”
寒冰心里很是感慨,谦玉啊谦玉,你走了一趟遗忘之境,竟然忘记了非常崇拜你的妹妹,于是站起来道:“你偷喝了这里的孟婆汤?”
谦玉:“休要胡言,我和你刚到此地,怎会胡乱行事。你怎说我有一个妹妹?遗忘之境又是何处?”
寒冰见谦玉完全忘记了情月妹妹这个人,提高了嗓门,想唤醒谦玉:“我胡说?你真的忘记了吗?看你平时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总觉得你脑子里一定装了很多东西,竟然也这么丢三落四。那我们到这鬼界里来是干什么来了,你还知道吗?”
谦玉:“我们自然是来取无间令,去妖界救人。”
寒冰怏怏地吐了口气:“还好,还好,看来你还没忘记你来这儿的目的。”
寒冰还在感慨之时,谦玉突然道:“噤声,我好像听到脚步声了。”
寒冰被谦玉吓了一激灵:“哪里有声音,你记忆产生了缺失,耳朵也不好用了。”
“不是,真的有声音。”说完谦玉向一个方向指去,寒冰也顺着谦玉指的方向极目望去。
果然如谦玉所说,有人过来了,虽然她一直带着帽子,看不到脸,然她的身材和那一袭装束,寒冰定睛一看,辨认出那是孟婆旁边的侍女,寒冰忙上去打招呼。
寒冰:“这位使者,您是鬼界哪位尊神。不知该怎么称呼。”
侍女低声道:“我只是鬼界的一个小鬼而已,孟婆尊神收留了我,让我在她身边给新鬼烧水盛汤。”
寒冰看自己果然没认错人,大喜道:“你来了,那就更好了,你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见到孟婆,我们要见她。”
谦玉:“我们刚才看到了孟婆尊神和尊使的幻影,不知道尊使可否带我们去见孟婆。”
侍女淡淡地说:“你们是要去取无间令吧。”
寒冰:“你怎么知道,你这声音甜美,身体姣好,而且还能了解人的心事,真是厉害啊。帽子下一定是个大美人。”
谦玉感觉很奇怪,自己与寒冰都是第一次遇到这位尊使,为何她能知道自己来鬼界的目的呢,看来这鬼界果然也是藏龙卧虎,高深莫测。既然这位尊使知道了我等来的目的,听声音又是个和善之人,那肯定可以帮些忙,于是说道:“不知尊使能否带我们去,我们真的需要无间令。”
侍女:“你们如果需要无间令的话,就不用去找孟婆尊神了,无间令只有那些出入各界的鬼差有,他们带着它去其他各界搜寻魂魄。”
寒冰:“你知道这些鬼差在哪里吗?”
侍女:“鬼差一般自然在在天子殿中,不过也会有些勾魂回来的鬼差,经过这里。”
谦玉:“无间令为鬼差所有,就如官差走入各场所持的腰牌,即便我等寻到了鬼差,他们也未必愿意借与我们。”
寒冰:“是啊,那怎么办呢?你能不能帮帮忙。”
所以我要带你们去见押司。”侍女淡淡地说,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一切都在安排之内。
寒冰:“押司?押司是谁?鬼界也有押司吗?”
侍女:“鬼界有很多押司,但这位新晋的押司他很热心,不会太计较事情,或许他能给你们帮助。”
寒冰一听到这大喜:“真的吗?他在哪里?”
侍女:“你们跟我来便是了。”
谦玉作揖到:“多谢尊使相助,感激不尽。”
“不用客气。”说完侍女慢慢地向前飘去,谦玉和寒冰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去押司殿找押司。
☆、戊辰守卫
且说刑新为见寒冰一面,送情月回清微派,寒冰没有见到,却碰上杀身之祸。刑新奉斗被杀害之后,鬼魂在镇妖山下飘荡,很快被鬼界的阴帅鬼卒带到了鬼界。但因为刑新阳寿未尽,不能踏上奈何桥而去轮回,只能在黄泉路上飘荡。
刑新在被鬼卒放到黄泉路上之后,一鬼卒给了刑新一把种子,让刑新学着其他鬼一样在黄泉路上种植彼岸花。
说是等自己将彼岸花种下开花,然后就可以踏上奈何桥了,如果花没有开,贸然踏上奈何桥,只能从奈何桥上跌落下去,进入忘川河中承受无尽的痛苦。
刑新是一个非常规矩的妖,听到这里,便看了看四周那些鬼种植的花。有些已经开花了,花甚是美丽,种花人人被鬼卒带着踏上奈何桥。而有些花还只是个花骨朵,刑新也想去看看,被那些鬼一双恶狠狠的眼睛吓住,连连后退。
刑新也找了一块空地,自己将种子。在这鬼界没有白天黑夜,刑新便不停地将自己手中的一粒粒种子种进土中。
一新鬼:“那小子还真实诚,将手里的种子都种下去了。”
另一新鬼:“种的越多,其他的花也就长得越慢。难道这小子想一直留在这黄泉路上。”
而一边的刑新好像并没有听到他们说话一样,还是在不停的挖土,放种子,填埋。一粒一粒地种着。在这里没有饥渴,没有寒冷。只有茫茫的黄泉路,和这一朵朵地彼岸花。刑新已经不知道种了多久。
这时候,来了两个鬼卒。看着刑新那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一鬼卒走到刑新的面前道:“不能只种而不看护,种的不好的,就要被惩罚,这幼苗也会被拔掉。”
刑新:“那请问怎么才算种的好呢。”
没等这鬼卒回答,那另一鬼卒便来到了刑新的身旁,伸手就把刑新刚种下不久,长出芽来的彼岸花,给摘了去。
那鬼卒道:“你这种的不好,我给你拔掉。免得你被责罚。”
刑新:“那几朵我觉得还可以啊,你怎么就给拔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