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你的身体,你,你万一再受伤了,情月妹妹岂不是会更伤心。”
谦玉:“多谢你的关心,我没事的。”
寒冰低声说:“你这人犟得像头牛一样。嗨,不说了,总之真的很感谢你,你这次替我承受了这么大的伤害。”
谦玉摆摆手道:“无需多言,以后若再不循律法,我定不轻饶。”
“我……”寒冰好不容易说出了自己心里感激的话,却被谦玉一句给噎了回去。
谦玉:“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也赶紧回吧。”
谦玉御剑而走,而寒冰气得跺脚,愤愤不平地说道:“神气什么呀,你这冰块脸,我非得缠住你,给你敲碎不可!”
☆、炎炎凉州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谦玉恢复地很快。无论是在凝气坪凝气,还是在天剑坪上练剑,谦玉总感觉自己体内多了股力气,就像是丹阳长老所说有一种天玄道力,这股力气和自己所学的剑法及法术更是完美配合,自己觉得内力更胜往昔。
谦玉恢复如此,玄道掌门也很欣慰。谦玉便又向玄道请求去查探凉州干旱少雨之事,玄道应允。
这天一早起来,谦玉洗漱整理、装束完毕,带好佩剑,准备出发去凉州。刚到山门。便发现寒冰和情月在山门口站着呢,也都收拾好了行囊。
谦玉:“你们怎会在此?不去练剑。”
寒冰:“谦玉,你好不讲义气。平时不是说好的吗?要下山会带着情月妹妹,怎么自己下山?”
谦玉板着脸道:“我下山是有要事,不是去游山玩水。”
寒冰笑道:“我们也可以去帮忙啊,你看你就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嘛,是吧,情月。”
情月:“对啊,大师兄,谦玉哥哥,你就带我们下山嘛,我好久没下山了。”
谦玉:“你们修为尚浅,下山恐有不测。”
寒冰看谦玉又搬出那套来,这是看不起谁呢:“下山会有什么事啊,我就是从山下来的。再说了你大病初愈都可以下山,我们怎么不可以。如果你被妖捉了去,我们也好保护你不是。”
谦玉:“经过几日调养修炼,我已恢复如初,甚至更胜往昔。”
情月:“听庆冶师兄说,谦玉哥哥这次是调查旱灾,不是去捉妖嘛。他们也都没跟你下山,这也没什么危险嘛。”
谦玉:“世事难料,如今妖界异动,怎会没有危险?”
寒冰笑着说:“你刚才说比过去还厉害。有危险以你现在的能力,保护我们也更不是问题嘛,要不我一个人跟你去,让情月在山上呆着。”
情月撒娇道:“不,我不要,谦玉哥哥,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我也要跟你去。”
谦玉:“当年的妖王为非作歹,都敢来侵袭清微派。而且这异变之处必有妖怪聚集,太危险了。”
寒冰:“小谦玉,你太婆妈妈妈了,没有危险啦。而且听他们说执剑长老也去凉州了。我们也好久没见执剑长老了,有执剑长老在,你还担心什么妖怪。”
谦玉:“嗨,不知执剑长老是否又在山下贪杯,算了,你们俩同罢,但到了山下勿要东奔西跑,更要避免和他人冲突。”
寒冰笑道:“不会的,情月妹妹这么活泼可爱,而且这么听话一定不会惹什么大麻烦的。”
情月连连点头,笑逐颜开:“嗯嗯,绝对不惹大麻烦。”
谦玉摇了摇头:“……,跟我走吧。”
说罢,两人随谦玉御剑向东北飞去,飞过许多黄沙地,飞过黄叶林。不多时便到了凉州城了。
凉州虽然是个城邑,但环境比那甘河村更是恶劣。空气干燥地都凝固了,那通向城里的河中也没有了一滴水,河堤上绵延远方的是皲裂土地。抬头望天,烈日炎炎,云无一丝,风无一缕,而汗水直流,这干热的天好像要榨干人的最后一滴水分,汗水滴在石头上,滋啦一声便消失了。
几人收回法术,来到城里。城里人不多,大都灰头土脸。好多人提着水桶,来回在街道上走着。
寒冰:“这里真是人能住的地方吗?这城里城外都这么缺水。”
谦玉:“只听师父说此地缺水严重,却没想到到了蝉喘雷干的地步。”
寒冰:“这儿的父母官都不管了吗?这样下去庄稼都长不成,人还怎么活下去。”
谦玉:“依我看没那么简单,本地断了水脉,不像是常人所为。”
情月突然指着墙边躺着的一个老妇人说到:“你看那老婆婆,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几人赶紧走了过去,谦玉扶起那老妇人,老妇人没有一点知觉,像是已经昏死过去。谦玉试了试还有些口气赶紧让寒冰扶着,自己将老婆婆背到背阴地去。
老妇人嘴唇发白,脸无血色,有气无力地说:“水,水……”
情月:“老婆婆想喝水,她要喝水。”
谦玉解下自己的包袱,将自己携带的竹筒打开来,给老妇人喝了几口。寒冰给老妇人慢慢拍着胸口,老人总算缓过劲来。
寒冰:“老婆婆你觉得怎么样?”
老妇人:“我,我还好,我还活着,你们是山上的神仙吗?”说完,老妇人准备向几人叩头,嘴里还念叨:“神仙,神仙来了。”
谦玉赶紧扶住老妇人:“婆婆,你能否告知这凉州发生了什么事,怎会这个样子?”
“神仙,神仙,求你下点雨吧。”老妇人神志不清的样子,还是那几句话。
“我看这样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我们先送她回家吧。” 寒冰蹲下来给老妇人擦了擦身上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