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发红地问。
孟忍冬扬了下眉头,提醒似的说:“刚才不知道是谁,非要火急火燎地拉着我的手……”
“不许说!”
纪愉恼羞成怒地,张嘴想去咬她,被孟忍冬偏头躲开了。
然后,报复似的,将纪愉往门上轻轻压了一下。
这时外面不知是谁拖家带口地入住,小孩儿尖利的声音传了进来,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让纪愉陡然紧张起来。
她紧紧咬着唇,唯有孟忍冬使坏,要看她无声的崩溃。
纪愉颤抖的厉害,从来没有进入过这个愉悦的国度,所以一丝一毫抵抗力都没有,等门后的声音消失,她才发现自己被孟忍冬完全抱在怀里,否则一定软的跌坐在地上。
她无端端觉得自己丢人,哭着小声说:
“亲亲我。”
孟忍冬不肯,纪愉就哭的更狠,眼泪扑簌簌地落,明明是舒服,也哭的跟被迫一样。
“亲……亲我!”
纪愉对这个事情特别执着。
或许本来灵魂交融就是一件于生理的极致,所以亲吻这种带有心理意义的亲近和安慰,就也跟着迫切了起来。
她囫囵地喊孟忍冬,再顾不得什么口红、唇釉的颜色,一会儿凶巴巴地拽着对方衣服叫孟忍冬,一会儿又要撒娇叫老婆。
孟忍冬拿她没辙,最终还是亲了她一下。
又很快放开。
而后将软脚虾一样的人抱到客厅那边的沙发上,抽过纸巾,一点点地把纪愉脸上的、身上的痕迹都擦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