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
她仿佛天生就拥有你想要的一切,是人群的焦点,备受众人瞩目。
她善良、大方、美丽、聪明,谁都忍不住喜欢她。
除了顾今朝,他讨厌贺岁。
分明是与他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却用自以为是的善意接近他,他讨厌她高高在上的怜悯,讨厌她说话时目光不经意的流转在他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注视,像含痰未吐,令他作呕。
她是枝头雪,他是栈下泥。
她每接近一分,就让他忍不住相形见秽。
她像一面镜子,照亮他所有见不得光的丑恶心理:自卑,自私,阴暗,敏感,嫉妒,贪婪,占有,欲望。
可是。
他明明厌恶,却又深深被她吸引。
他想将她拉下神坛,将一尘不染的她污染成堕落的颜色。
他接受了贺岁的邀约。
去她家参加她的十八岁成人礼,他故意没带礼物。
他整个人清冷地游离于热闹气氛之外,隔着人群,遥遥看着贺岁在欢乐场中,一颦一笑间,顾盼生辉,明艳动人。
看着她众星捧月般朝他走来,她皎如秋月的脸上,一双流盼清眸满怀期待望向他,他只将一杯酒递给她,又仰头将自己手中那杯一饮而尽。
他说:“以酒代礼,祝你生日快乐。”
贺岁笑着接过,喝下几口,便朱颜酡红,面若桃李。
一行人玩到夜深,贺岁住在别墅区,吩咐司机将回家的人一一送走,最后才看向顾今朝。
她笑着:“你家离这儿很远,送你回去也太晚了,不然今晚就在我家借住吧,明天再让司机送你。”
他点头,两人面面相觑,各藏私心。
子时将至,他看准时间,敲门,声音低沉:“我想送你一分特殊的礼物。”
贺岁惊讶,放他进来。
他的视线落在她未穿胸衣的睡裙上,莹润饱满,沟壑可见。
顾今朝将她一把抱住,抵在门框上,高大的身体将她禁锢在他怀里,才沐浴完的身体芳馨满体,他欺身深深嗅了口,薄唇压在她耳畔:“好香。”
贺岁推他,耳根通红:“放,放开我。”
“勾引我这么久,费尽心思让我留宿,你等的不就是让我操你?”
贺岁瞪大了眼,她只是想离他近点:“我没有…”
她的眼睛水雾弥漫,无辜又清纯,他眼神深了,手掌将她单薄的睡裙掀开,顺着她光滑的身体蜿蜒而上,他的手很凉,贺岁被激得一抖。
他盯着那两团饱满的雪乳,又看向她,眼睛一眨不眨,恶狠狠地说:“你每次这种眼神偷偷看我的时候,我都想把你压在课桌上狠狠干你!在你小穴里射满我的精液!”
说完,他将睡裙堆高,低头把白嫩的乳肉含进口里。
贺岁捂嘴,他竟然都知道她偷看他?!
他看她一脸惊讶,牙齿刻意咬了口被他狎玩得硬挺的乳尖,听她嘶一声,他低低笑道:“很惊讶吗?贺岁,你不知道我开始有多讨厌你吧,自作多情的接近我,自顾自对我好,真的让我不胜其烦。”
“呜呜呜…”贺岁嘤咛,听着他的话,泪珠儿都在眼眶里打圈,好不可怜。
他深凝着她,似嘲似讽,语气酸涩:“你这个小骗子,用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骗过多少男人?学校那么多男人围着你转,还不满足吗,嗯?还要来招惹我?”
他吞着她又软又香的雪肉,这是他十多年未曾品尝过的美味佳肴,他近乎贪婪啃食着,舌头玩弄着俏立的乳尖,打着圈儿,又是含吮,又是嘬吸。
贺岁身体抖得不像样,眼泪莹莹滚落,她细细吟出声:“啊…今朝,别!”
“别?”他温柔地抚过她的泪:“岁岁,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我?”
“我没招…呀!惹你………”
她委屈极了,用又甜又软的声音控诉,初尝情欲的小脸清纯又魅惑。
他笑,一一数露:“没招惹?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我眼前乱晃,和别的男人说话也偷瞟我,岁岁,你真的不会撒谎。”
他的舌尝过她的泪,手一寸寸摸过她的脸,他对上她的眼睛,哈气般:“你的眼睛告诉我——”
他肯定:“你喜欢我,你想要我。”
他的腿强行跨进她大腿间,手往下一探,隔着薄薄内裤,也是一层湿润。他一笑,似是得意:“我只舔舔奶头,就这么快就湿了,岁岁,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
“我没有!”
贺岁脑中轰炸一声,小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那个安静内敛、沉默寡言、几乎只会用一双漂亮黑色眼睛表达情绪的顾今朝会说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话。
他将她内裤一把拉下,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瓣阴唇,揉捏上那条细小娇羞的缝隙,来回滚动碾磨,舌尖更是将她的乳尖吸的红肿不堪,如此刺激,逼得贺岁仰头尖声叫他的名字:“顾今朝!”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不…不要,慢、慢点啊!”
他眼色渐沉,心中从未有过的满足,在这偌大的世界当中,此时此刻,只有她只叫他的名字,在他的动作当中迷离。
他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檐上,蹲下身,打量那两片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湿漉漉的花瓣。
“真美,被玩的湿透了呢。”他评价。
说着,他伸出舌头舔上去。
“啊!”贺岁几欲羞死过去,“不要,好脏!不要舔那种地方!”
顾今朝也从未想过,他会为一个女人口交,而且还是他曾经那么讨厌的贺岁。
“你很干净。”顾今朝埋首在她腿间,轻声说。
干净的让我想要毁掉,肮脏的不是你,是我才对。我想要完完全全的将你占有,让你只属于我,让洁白的你变成我的颜色。
他在心里想道,这些他未曾说出口的话,是他所有的渴望。
他的舌尖是一尾灵活的小蛇,在她的阴唇上徘徊辗转,牙齿时不时磨过藏在花瓣间的花蕾,让它充血红肿,似乎邀请他的品尝般,俏生生从花瓣间鼓胀出来。
“真可爱。”他曲指弹一下,贺岁身体猛地一颤,他笑:“这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