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苏的封神之器,最终却是在那片赤红符号中,失去了神能,这等结果,别说宴荆自己无法相信,就连周围那些观战的弟子,都面面相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怎么可能?”
“那件封神之器刚才怎么了?”
“太诡异了!”
很多高龄弟子,皆是倒吸凉气,刚才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了,原以为通过隐忍蓄力将封神之器复苏的宴荆,肯定能笑到最后了,可谁想到,最终却是这种结果。广场中央,宴荆面如死灰,手臂间青筋暴动,不愿承认这一切,他是天罗族当世年轻子弟的第一人,成名以来,在面对五十岁以下的族人,未尝一败,在整个族群中,有
着赫赫威名,更是被天罗山脚下那些族人、外门弟子,视为敬仰的对象。
但而今,他竟然败在了一个从九州那片蝼蚁之地来的少年手中,这绝不可能!
“宴荆,你输了!”
然而,片刻后,虚空中却是传来了雷炎老祖淡漠的声音,冷冰冰的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不!我不甘心!”宴荆大吼,“你们这些老祖,都向着那个与天罗族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小子,我不甘心!”
“嘭!”
突然,一只枯瘦的大手,从虚空中探出,一巴掌将他甩飞了出去。
宴荆落地后,嘴角溢血,艰难爬起,脸颊火辣辣的疼,眼中满是惊恐:“玄祖,你……”
他知道刚才是谁抽了自己,那股熟悉的气息,是那位老人家怒然出手了。
如果说对于雷炎老祖,宴荆还敢顶撞几句,那么,对于这位老人家,他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这位老人家,正是他的玄祖,自小对他疼爱有加,一直被他视为心中的神明,身为其后人,宴荆也一直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够像成就玄祖那样的造化通天存在,成
为古族的一根中流砥柱。
“嘭!”
然而,他话音刚落,似乎是察觉到他眼中出了惊恐,还有不甘,又是一只大手拍来。
这一次,宴荆飞的更远,牙齿都脱落了好几颗,口吐血沫子。
“你有资格不甘么?”一道冷漠的声音,在这座道宫附近回荡。
闻言,周围的那些弟子,甚至连那名宗老,皆是面色恭敬,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两位老祖已经出面,一位是雷炎老祖,一位是宴荆的玄祖,然而无论是,皆是没有给宴荆留半点情面。
这样的结果,就连沈辰自己,也是满心古怪。
“两位老祖息怒!”
突然,广场上虚空泛起涟漪,一道年近古稀,身着白色长袍身影从中走出,冲着虚空抱拳。
那人眉目犹如刀削,不怒自威,有着一种伟岸的气息。
“宗主!”
那名宗老和一群弟子见状,连忙上前参拜。
“见过宗主!”沈辰面色一滞,当即也是赶紧上前行礼,原来是罗云宗的宗主亲自下来了。对于这位超级宗派的掌舵者,沈辰可不敢托大,哪怕是在灵域中,这样的大人物,也是有着莫大的影响力,而在九州大地上,更是足以主宰沉浮的存在,就算是那些王侯
见到了,也要惶恐的朝见。“无需多礼,你没有做错什么!”那伟岸男子冲他点了点头,随后,目光又转向了一侧的宴荆,眼瞳中,有着一抹失望和痛惜闪过,冷厉道:“你确实没有资格不甘,从小到
大,宗族给你的还少么,同辈之中,所获得的资源,谁能与你比肩?”
“宗主,我……”宴荆面如火烧,羞愧的无地自容,他终于意识到刚才玄祖为何不分青红皂白的对他出手了。一念至此,宴荆心头,有着难明的苦涩浮现,确实,从展露锋芒之后,他宴荆,便是成为了很多老人家的焦点,被宗门视为绝对的核心几人之一培养,各种奇珍、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