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才抬头白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写下去。
“先生，来杯咖啡吗？”空姐又过来问了，难道头等舱就这么多的服务吗？
万有才抬头看了看负责头等舱的空姐，点点头，说道：“那就来一杯吧”。
万有才看了看她的胸牌，低头继续写自己的东西，空姐把一杯咖啡放在了万有才面前的小桌板上，万有才停止了手里的书写，看看咖啡，又抬头看看她，因为在咖啡杯的下面，还垫着一张印有红-唇印记的纸巾，虽然没有全部显示出来，但是万有才看的出来，有几个阿拉伯数字是显示出来了。
万有才点点头，空姐悄然微笑，转身去为其他旅客服务了。
万有才喝了一口，然后拿起那张纸巾，一旁的谭灵羽也在看着万有才，万有才说道：“小孩子家，不该看的不要看”。
以前也听人说过空姐在头等舱勾-引男乘客，有不少还都勾搭成了夫妻，当然了，那也得是空姐看上你了才行，否则，你勾-引人家，人家还不一定搭理你呢。
一张普通的纸巾，印有一个红-唇的印记，红-唇里是一串阿拉伯数字，一看就是一个电话号码，万有才看了看，然后揉成了一团，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谭灵羽看他这样，稍微松了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松口气，但是万有才早已把那个号码记下来了，于是起身去了洗手间，出来后，在布帘处等着那个空姐回来。
头等舱能有多大，一共七八个座位，所以，当空姐看到万有才去了布帘后面的厕所时，匆匆也走了回来。
“我会在深圳停留两天，休班，万先生呢？”空姐路过万有才身边时，问道。
万有才没搭理她的话茬，依旧是看向她的胸牌，读道：“璐璐，你叫张璐璐？”
“对，万先生，你是在深圳长住还是旅游来了？”张璐璐问道。
其实她早已在万有才和齐芊芊以及游文坤的言谈中听到了他是来干嘛的了，参加深圳商学院的开学仪式，她一直都是服务头等舱的，也知道那个所谓的商学院不是有钱就能去的，所以，她把目光锁定在了万有才的身上，旁边的游文坤太弱了，一看就是个油尽灯枯的家伙，不像是万有才，浑身散发着活力。
开始时她还以为万有才和齐芊芊是一对，没敢有什么动作，一直都在观察，到后来万有才和齐芊芊斗嘴，她才意识到万有才和齐芊芊不是一对，顶多算是认识。
万有才看看她，从她的托盘里拿起一瓶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看看周围，身体前倾，在她耳边问道：“价钱怎么算？”
张璐璐闻言脸色一变，有些愠怒的看了万有才一眼，万有才以为她要发火了，没想到张璐璐突然又笑了，说道：“万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做那一行的”。
“在飞机上给客人递电话，那你是哪一行的？”万有才笑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