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送钱太危险了,而且对于这种人,你可不是用完一次就不用了,这是一个要长期培养的关系,所以你要是送钱的话,太多,他可能不敢收,太少了,又拿不出手,而且这很容易培养的他的胃口,胃口会越来越大,到时候你能满足吗?满足了很多次,都可以,但是只要是一次不满足,他可能就会很不满意了”。梅艺雯说道。
万有才不得不承认,梅艺雯分析的很有道理,这绝对是个细水长流的事,自己也的确没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求他。
“不如这样,他老婆不是在工厂上班吗,让她到兴龙建材上班吧,工资开的高一点就是了,她在工厂开三千,我这里给她开五千,再说了,兴龙建材有啥事?我也不知道她能干啥,就算是啥也不干,不来都可以,我这钱照发,这样不就把他绑在这里了吗?细水长流,这样才有可能日渐加深感情,比你一下子砸给他多少钱有用多了”。梅艺雯说道。
这不能说梅艺雯的方法有多高明,只能说是万有才的见识太少。
现实中,你可以看一下你身边的人,可能你和人家一样拿工资,差不多的职位,但是人家有车有房,而且房子还不止一套,钱哪来的?很纳闷是吧,纳闷就对了,无数的隐形收入足以让一个家庭日渐富裕起来而没有多少的风险,毕竟,哪个企业没有几个挂靠在这里领工资而从不见人来上班的人?
“嗯,这个方法好,就按你说的办”。万有才说道。
“还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觉得不能再等了,我想立刻把沙场运作起来,再等下去,我们的市场就被左建东吃光了,我的好几个老客户开始向左建东进沙子了”。梅艺雯说道。
“可是有些事还没处理好呢”。万有才说道。
“等到一切都处理好,黄花菜都凉了,还是刚刚说的这事,沙场太赚钱了,难免有人会眼红,何世恩那时候从小玩到大,一直都很隐秘……”梅艺雯说道。
但是万有才一听梅艺雯说何世恩在的时候如何如何,他就很反感。
“但是现在咱的势力不行,就得按照利益均沾的方法来,你要是认识像安峰山这样体制内的人,重要的可以管事的人可以入股,不重要的,但是能长期起点作用的可以让家属进来上班,这样,把这些人都绑在我们的身上,把我们自己变成刺猬,左建东要是敢动我们,那他就是与这些人为敌,到时候让这些人出面,我们不能白养着这些人,你说呢?”梅艺雯说道。
这话万有才还是听明白了,与其沙场开不了,一分钱不赚,还不如大家都赚钱,这样绑在一起,就足以对抗比自己强大的危险。
“我记得刚刚开始闹革命的时候,我们是武装群众,你现在这是要武装官员吗?但是你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人精,拉进来可以,能不能干事,那还是一回事呢”。万有才提醒她道。
“你放心,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到时候大家坐一块,你明明能摆平这事你不出头,不用我们自己说啥,其他人也不会愿意的”。梅艺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