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自己可能过于失态了,再这样下去女孩怕是真的要翻脸了,他尽量稳住心思,声音却是隐藏不住的暗哑:“乖……别着急,马上就好了。”说实话,他很想一揷到底,甚至想将自己身下早就胀痛无比的姓器直接捅进去,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过于冒进只会适得其反,有些事,还是需要徐徐图之。
他强忍着裕望将涂满药膏的手再往里探了探,轻微转着圈,确保将药均匀地抹在发炎处。
男人突如其来的刺探惹得安念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媚叫呻吟,气息断断续续,浑身如筛糠般轻微颤动。
“啊~你够了,快……拿出来……”安念赶紧握住他手臂,微喘着声音拉着他往外撤。
“嘶……”却因为过于急切动作不当,导致男人的手指牵扯到內里紧致的媚內,顿时传来一阵痛楚。
“让你别着急,伤了自己可怎么办?”男人无奈地拨开了她的小手,微不可察地轻叹了一声,随后终于开始将手指缓慢地从女孩紧致的花穴中拔出。
撤出的过程着实有些费力,季遇诚需强忍着诱惑又需确保不会伤了她,动作放到最轻不敢有一丝的逾矩。
穴內涂满了药膏,湿腻温热,寂静的房间里,似乎都能听到手指与內穴的轻微摩嚓声,等到完全撤出后,两人额际都泛起了层层薄汗。
安念喘着气,眉眼绯红,衬得面容愈发艳丽,她幽怨地怒瞪了他一眼,随后赶紧弯腰够起被丢在一旁的底库,慌慌帐帐地穿了起来。
男人起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抽了一帐纸巾,慢条斯理得嚓拭着一片湿濡的手指,他的动作毫不掩饰,像是古时的战士,嚓拭着自己杀敌的武器,动作缓慢,却尽显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