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卷(28)(2 / 2)

嗯。画得不好。

沈延忍俊不禁:很可爱。

但也有他不满意的地方:怎么没有先生呢?有我,有小黑,自然要有先生才对。

啊江闻岸挠了挠头,那我回头补上。

沈延这才满意,正爱不释手地拿着扇子仔仔细细端详着,心中甜蜜。

不料忽而感觉身子里头一股奇异的感觉往下窜。

他突然急急地收了扇子,连同鞭子一起收拾好放进包袱里。

他回过身来,用力抱住江闻岸。

江闻岸被他一撞,往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身子,只以为他是高兴坏了,连忙回抱他,只是手刚拍了拍他的背,便被崽崽推着往后退。

退无可退,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沈延倾身而上。

沈延半覆在他身上,手撑着床板,呼吸微微急促。

延延?你别

激动二字还未说出来,江闻岸便僵住了,因为他突然被抵住了。

江闻岸如遭雷劈。

极强的存在感,让人难以忽略。

他不敢动弹,也不知晓延延为何会突然这样子。

怎怎么了?

呜。沈延哼哼两声,双手抱住先生,吓得江闻岸战术性后仰。

当时就是很害怕。

江闻岸伸手拦着他,镇定道:延延,你先起来。

别坐在他腿上啊

沈延没有把所有的重量都给他,只不过是虚虚坐着,他眉目低垂着,埋进先生的颈窝。

磨蹭了两下才扭扭捏捏小声道:因为尘罂的副作用就是会这样。

副作用?!怎么会?江闻岸慌乱起来,怎么可能?你不是说过尘罂是救命的药吗?怎么会有这种副作用?难道我拿到的是假的,那个人骗了我?

嗯先生讲话一激动身子便微微起伏,有意无意地碰到他。

沈延有些难耐。

不是。是因为喂得太多了,尘罂性热,一次不能吃太多,我那日吃了整整一株,自然自然是他羞得埋在先生的颈侧,头发轻轻蹭着他的皮肤。

原来是因为喂得太多了吗?

江闻岸心里有些愧疚,可是现下的情况实在实在是,叫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口不择言起来:不如我去外边问问附近有没有女子,先帮你那个啥,日后你再娶

话还未说完,颈侧突然被咬了一口,打断了他的思维,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懊恼着,方才究竟说了什么啊。

我不会碰别人。

沈延生气地用牙尖尖磨着他的脖颈,过了一会儿便径自翻下来,自己躺倒在床上,落寞地拉过被褥盖在身上。

他似乎忍得很苦,额角已经沁出冷汗了,面上还十分乖巧,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江闻岸看:没关系,先生不用管我。

江闻岸早就站起来,还离他远了点,此时手脚还僵硬着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失魂落魄:好,那我先到外面去。你自己处理一下。

说着便落荒而逃。

沈延:

白莲失败,失策了。

他收起脸上克制的、可怜兮兮的神色,面无表情地摸出解药来,服下。

身上的躁动尚能忍耐,他没有动,躺着默默等待着慢慢平复下来,目光却一直盯着屏风看,似乎能透过屏风看见外边坐立难安的先生似的。

尴尬,太尴尬了。

江闻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他心烦意乱,敏感神经无限放大,外头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错过,他本来想着应该出去外头避一避,可过了许久又觉得奇怪,里头分明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他像个变/态,耳朵贴近屏风侧耳细听,连喘/息声都未能听到。

再这么憋下去可要把人憋坏了。

延延,你别忍着,别害羞,我这就出去外面。

他喊着,却始终没有得到回答。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延延?你还好么?

此刻的沈延侧躺着,毫无情绪地把被褥丢到一边。

他将衣裳松开。

延延?!江闻岸急了,他顾不上考虑太多,直接闯进去,却见沈延一脸痛苦地看着他。

见他进来,崽崽红着眼睛低声道:先生,不行。

不行?!江闻岸尽量控制着自己目不斜视,不去往下看。

在空气之中耀武扬威的小延。

他硬着头皮走进去,是真的有点担心了,不行,这可不是小事。

见先生真真切切,一副一言难尽的担忧神色,沈延咬了咬牙低吼出来:不是先生想的那样!

是是我自己他说着面露难色:出不来。

那怎么办?

延延着急,江闻岸也着急,他病急乱投医,竟脑子一热问他:那我帮你?

沈延几乎是瞪着眼睛看他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真的?先生真的愿意?

延延或许是长这么大了一直未曾开/荤,自己虽然也让人教过他,可这孩子一直不愿意学,只怕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江闻岸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他虽然有点害羞,但此刻崽崽的身子显然更重要。

他苦口婆心道:嗯。我知道你不愿意碰别人,我只用shou行么?

看着我,我是你的先生,只是在教你天地人伦,或者或者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着说着脸越来越烫,沈延看过来只见他耳垂红得似樱桃一般,让人想尝一口。

沈延没有仔细听先生在絮絮叨叨什么,满心被幸福灌满了。

嗯。

他说不想碰别人,可是先生不是别人。

手掌甚热,令沈延恍惚以为自己身在云端,又忽而坠入沙漠里,本来被解药压制下去的热意卷土重来,很渴。

江闻岸咬着牙,看起来比崽崽还要紧张,特别是当圈起来的弧度不断扩大之时,他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他以为的一会儿其实远远不够。

沈延难受,他也跟着难受。

手掌被磨得生疼,手腕发酸,而延延一切如初。

他放松了些,埋在颈侧的人立马哼哼起来。

先生,我难受。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