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庶塞进大半自己,陈斐便觉什么东西压迫下来,再被陈菡欢一夹,他当即就受不了了——“啊,阿欢,哥哥要射了……”
陈菡欢咧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却觉陈斐在身下加大了马力,她实在吃不消,只得央饶:“啊……轻点,轻点……哥哥……哥哥!”
哥哥是要弄死她。
心里多恨多怨,护了那么久的爆菊,终于还是被……。
尼玛。
陈庶也并没有觉得这菊心儿里就好到哪里去,没小嘴儿灵动,没肉穴热润,还要小心翼翼,总怕弄伤她——
但是,他就胜在一点点,一点点几乎不足挂齿的优越感上——他要当她开菊第一人!
尽管他也知陈菡欢和陈庶私下里大概也试过,但他仍然相信,妹妹的菊,是没人侵占玷污之处,是他自个儿可以独醉的栖息处。
陈斐大动激猛,带动肉茎快进快入,陈庶被这频率带动,在隔壁膜的挤压交错中,陈庶也跟着兴奋起来,忍不住来回动——
这一动,陈菡欢就要叫,叫得艳凄,叫得令人心疼!
终于,陈斐呃地一声也喊出来了,宣告他的战事结束,陈庶这才任由自己开了闸,实在没多少存货,他那点白星点点都涂在她圆粉的小肉口上,像一朵未被璀璨、滴着雨露的鲜花。
陈庶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两声,自己也退出,从床上爬下去,忽觉眼皮子打架,也是大脑在释放后的彻底妥协。
陈菡欢最累,软歪在床上,任陈斐给清理了下现场。
“还是被爆菊?不是说不爆了吗?”这话虽问陈菡欢,却是说给陈庶听。
陈庶回到床上躺着小憩,懒洋洋:“嗯……兴致来了就试试,一定是没什么好体会,才会心里排斥吧。”
这话又是暗讽,陈斐装作不懂,点头:“嗯,不知她跟谁没搞好。”
陈菡欢气呢,但也知这二位纯心逗她,只能朝他们各自翻一个白眼:“听说男人有前列腺高潮,下回,不如让我这个妹妹,爆你们哥哥大人们的菊,彻底把你们俩掰弯,也就以后不用折腾我了!”
陈斐陈庶都笑起来,笑她简直恃宠而骄,都会矫情了!
陈菡欢嫌脏,忍住疲乏,翻下床去洗澡,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净。
她也慢,洗了半个钟头才出来,陈庶在房里早睡着了,陈斐却在客厅光着身子摆弄照相机。
陈菡欢走到陈斐跟前,又回头往卧室方向看了一眼,轻声细语:“录好了?”
陈斐抬头看她,挂了个笑:“你哥办事还不放心?”
陈菡欢松了口气,伸手去拿照相机:“给我看看。”
陈斐却往后一缩,继续笑:“你在视频里挺性感……不胖。“
陈菡欢皱眉:“谁说这个了?我要看他……他录上了吗……”
陈斐点头,转转眼珠,忽然坏笑:“你说……我要把这东西往市区的纪委一寄,就说他私生活不检点,跟自己妹妹搞乱轮,他是不是这辈子都得完?”
陈菡欢登时变了脸色,压住声音急促道:“你疯了!你这样整他做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嘛!这只是个把柄,以后……以后,他再也不敢欺负你……还有,以防我怀孕了……他把咱俩先出卖给爸妈吗……”
陈斐眼珠又一转,转回陈菡欢身上:“啧啧心疼了?呵呵,放心吧,我傻吗,他完了我有好处吗?再说,我们三个都在里面,你让爸妈怎么想?”
陈菡欢伸手:“那给我,交给我保存。”
陈斐犹豫了片刻,一耸肩,索性交给陈菡欢,站起身往卫生间走:“回头把咱俩的图像尽量处理一下。“
陈菡欢嗯了一声,窝进沙发,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起相机低头看——
完完整整的视频,都是在窗台的角度拍下来——是当时陈斐拉窗帘时搁置的,把陈庶那张充满欲望的脸清清楚楚地都摄进去了。
陈菡欢盯着他,忽然笑了——他的哥,竟然还很上镜。
……
夜色正深,窗外的月沉一点,再沉一点,是个脏黄的圆迹子,暗云浮影,是离人的斑点泪。
陈菡欢躺在床上赏月,想到那句老话——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啊!
调转回头,她从后面搂住陈庶,紧紧把脸贴在他后背,听他在熟睡中安稳均匀的呼吸——
她想,哥哥一定是在做一个美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