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庶伸手一捞,把陈菡欢整个人拦腰兜住,另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墨眸沉垂,缓缓抽腰送臀。
仅一个来回,陈菡欢就浑身打颤,两条腿儿不自觉地往里收拢,伸了手勾他脖子,扬起头朝他小嘴嘤嘤。
陈庶挺腹顶入,便按兵不动,长睫暗影,勾动唇角:“怎么了嗯”
陈菡欢刚想说你那玩意儿也太大了点儿可话到嘴边了,忽地又脸热耳烧,羞臊难耐她长这么大也没跟陈庶这般亲近过,更别提这会儿说这种下流话。
轻轻拉他再近些,自己往前一凑,唇贴过去,干脆索个吻。
陈庶张口就吞,热息舌绕,不由地,他那巨物又缓缓来回蠕动,一边动一边啃食她唇瓣软舌。陈菡欢只觉底下腔壁内如入粗硬利器,劈钻碾磨,肉隙刮撞,抽曳涎液淋流,酸麻从脚尖儿到头顶,不禁呜咽一声。
陈庶一掀,把陈菡欢直接掀倒在洗手台上,抻住她一只脚,一转身,套在固于墙上挂架毛巾环圈里,大手则按住她另一条腿,挺腰直入。
陈菡欢向后倚了半个身子,没有支撑,脚踝还被毛巾圈套着摇摇摆摆,越挣,两肢就越劈得开,流云睡裙底下的腿就跟开了平角的圆规似的,大喇喇地往前迎。
他热了脸,本就不大的浴室,还挂着刚洗浴后的蒸汽,又动得这样猛,便脱了背心,滚热汗珠都缀在蜜褐的背脊上,宽腰紧臀,上下肌肉绷起筋脉线条,他抬起眼睛,看对面的洗手台镜子自己庞大黑影霍然映在光面里,赤脸痴目,一脸沉醉,不觉一愣。
他想起自己曾有次在卫生间洗澡,半途来了兴致,对镜自弄一番,那会儿他就盯着镜中的自己,试图等着瞧自己原形毕露后是个什么德行,结果,他什么也没变,他还是那个他。
然而,他今天看自己的这张脸,竟是如此不同。
回落目光,凝视身下那个令自己忘形的女人他自个儿的堂妹,陈家里最小的小娃娃。
谁能想到,这小娃娃都会祸害人了,挨个儿祸害,从窝边草开始这是拿自家兄弟练手
陈庶只觉那窄滑热润的嫩肉小穴,一下下吸箍住他不得动弹,越吸越紧,自己却俞陷俞深,触到鼓凸软肉,不用蛮力,只用巧劲儿绕其三周,勾挠左右各一圈儿,点穴轻刮,却觉肉中泄流,有口钻心,似是柳暗花明,顺畅一挺,那长物就挺进关卡肉口,陈菡欢跟着就啊地一声。
陈庶眯了眼看陈菡欢她软瘫半躺,眼神迷离,汗露濡颈,黑发衬雪肤,睡裙的肩带滑落玉臂,白晃晃的胸前皮肤一览无遗,一颗幼红圆果露出头来,在身子起伏中,若隐若现。
有诗云:一枝红梅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陈庶托起陈菡欢,直接圈在怀里,大手抚红梅,手指对捻,粗指腹磨细乳头,惹得陈菡欢半颠半颤,底下那肉口不自觉开合,便呈一吸一夹状,陈庶禁不住低哼一声。
陈菡欢也小声叫
“阿庶哥”
一卷吟哼,绵绵密密妮妮喃喃,她在他耳边热息不止,他垂颈轻咬她下巴,伸手抚她唇瓣,下身猛力往前一耸,陈菡欢后背磕在冰凉瓷砖,不由地双手撑后,却又被他再次捞起入怀。
陈庶咬她耳珠,低吟:“嗯把刚才那句说全了“
“嗯”
“你说阿庶哥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