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有些吓人。
“陆渔。”
她听见宋习墨这么叫她。
他的手指抚上她湿润柔软的唇瓣,“也没有这么渴吧。”
“什么……”陆渔怂里怂气,声音很小。
“几分钟前刚喝过水,有这么渴吗?”
陆渔心虚。
“把这次做完再喝水好不好?”宋习墨见她像是被吓到了,无奈地把人拥入怀中,尽可能温柔地商量,“别这样折磨我了。”
一次又一次地喊停,他也受不住了。
陆渔本来有些害怕,但宋习墨这么温柔地哄了两句,她就很没骨气地动摇了。
正所谓对男人心软,就是让自己遭罪。陆渔动摇的后果就是她硬生生地被操弄晕了,醒来时已经过了十二点,莫名其妙就错过了除夕守岁夜。
夸下海口的年夜饭更不必提,大年初一凌晨一点半,她洗完澡裹着一条毛茸茸的毯子,吃了宋习墨做的一碗面,倒头就要睡。
宋习墨身为医生,当然不允许她刚吃完饭就睡觉,这会引起消化不良。
陆渔困得不行,还是被拉起靠在他怀里,被迫聊天。
“陆渔,先别睡。”宋习墨连人带毯子一起圈在怀里。
要不是实在没有力气,陆渔都想给他两巴掌。她又累又困,饭都是闭着眼吃的。她本来不想吃,可宋习墨又叨叨空腹时间太久会引起胃疼和低血糖,陆渔烦得不行才答应吃饭,以为吃完饭他总能消停了,结果还不让睡。
陆渔不耐烦地啧了声。
“我们说说话吧。”
陆渔不想说话。
早干什么去了?那么早就回来了却不说,非要把她弄得半死不活了又要跟她说话,陆渔叛逆心起来,不让躺着睡,那她就这样坐着睡。
于是她糊弄地嗯了声,表面上答应了,实际上眼睛都不打算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