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高兴就自己回家去啊,又没人惹你,就知道扫兴。老吴,咱跳舞去!”
陆渔懒得理林森莫名其妙的脾气,起身又要脱外套,一看,宋习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盯着她呢。陆渔想,叫他去跳舞是没什么可能了,但见宋习墨在看她,陆渔索性过去,在嘈杂的声音中凑在他耳边说:“宋习墨,我去跳舞了哦。”
热热香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明明只是在说话,却又有种撒娇的意味。
鬼使神差,宋习墨也偏头在陆渔耳边说:“不要脱衣服。”
好听的声音一路漾到心底,陆渔感觉半边身子都酥酥的,宋习墨应该是在开玩笑吧?可为什么……她居然听出一种奇异暧昧的感觉。
宋习墨说完,又对上陆渔的眼睛,“好不好?”
陆渔像被鬼附身了一样听话地点头。
旁边吴之语实在看不不下去,“行了,你俩在国外没腻歪够,来这儿秀什么恩爱。”
说着她上来把陆渔给拉走了,一边往舞池走一边扒拉陆渔的衣服:“刚才就想说你了,VirginieViard的款啊,你藏在里面不是暴殄天物?脱了脱了。”
陆渔一本正经地摇头,神神秘秘地凑到吴之语耳边:“我要是脱了,宋习墨会吃醋你信不信。”
吴之语翻了个白眼:“什么年代了还因为这种事吃醋,再说宋习墨会吃错?不可能。你又不是裸着跳。”
“不信啊?”
“不信。”
陆渔二话没说,转过身背对着卡座方向,假装不经意地一边跳舞,一边慢慢让外套滑落。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摇晃幅度不大,看着却格外妖娆勾人。
这边找宋习墨说话的人不少,大多是男的。
陆渔那脾气圈子里都知道,她的男人谁碰了下场会很惨。这其中话说得最多的还是谢亚承,男人之间聊完了生意工作场上的事,话题自然就落在了女人方面。
“得了,你就承认吧,刚陆渔说什么朋友不朋友的,那都是瞎话,你俩现在不止是朋友那么简单吧?”
宋习墨笑了下。没承认,也没否认。
“行,哥们什么都明白了。陆渔去加拿大的事我们也知道呢,别藏,这都见家长了还哪门子朋友啊哈哈哈哈!你说是吧,林森?跟你说话呢。”
谢亚承扔了块解酒糖过去。
林森嗤笑一声,“也不一定吧。陆渔对朋友没得说,对谁都掏心掏肺的好。不然咱们怎么这么多年还没散?”
“哎这也是哈,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去年还是前年来着,你爹把你撵出家门,好家伙谁都不敢吱声,再说你闯那一堆祸谁敢管啊。我到现在都记得你颓废那样,还一气之下跑西雅图去了,要不是陆渔去找你,陪你在那儿散了几天心,我寻思你得烂在西雅图吧!”
谢亚承这话一说,宋习墨的表情当即僵了下。
“啧,闭嘴吧你,我不要面子啊?不过当时没她,我可能真废了。能当陆渔的朋友,上辈子应该做过那么几件好事。”林森似笑非笑。
“拉倒吧。那陈霄那货你怎么说?他就活八辈子也不可能做好事。不过要不是后来他全家移民了,你以为还能有你什么事啊?”
说着谢亚承侧过头来看宋习墨:“陈霄你是不还不知道呢?家里做通讯的,初中高中都跟陆渔都一个学校,那时候林森是不在国外上学呢?哎呀反正他不在,陆渔跟陈霄关系最铁,我们都以为他俩早恋呢,陆渔非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