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和方芳又在手术室门前等了半个小时，却发现手术室的灯早就灭了，医生和护士也都换了一个个离开。方牧很困惑，上前拉住一个医生问，“医生，我爸爸呢？他手术怎么样？”
医生没见过他，也不知道这个是哪个病人的家属，便问，“你爸爸是哪位？”
“就是车祸送过来的，方潜！”
“哦，他呀，他半个小时前不是做完手术了吗？送到重症监护室了。”医生说。
“诶，怎么出来了也没人说呢？我们家属还等在这里呢。他手术情况怎么样？”总裁已经走了，现在他可以不用忌讳那么多，直接问，“以后会瘫痪吗？生活能不能自理？”
“颅内淤血，术后情况还要等病人醒来。小腿骨折肯定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坐大半年轮椅，以后慢慢复建吧。”
方牧一听，皱起了眉头。也就是说他不能工作了，还需要人服侍。
“那手术费呢？手术费多少？肇事司机全部承担的吧？”
“手术费不是都交了吗？请了华夏最好的几个外科医生做的，没有钱谁敢动。”医生说着走了。
“交了？”方牧很困惑。他妈妈不是说肇事司机是穷鬼吗？车险就买了三十万。怎么请得起华夏最好的外科医生？
方芳听了医生的话，知道老公要坐大半年轮椅，不能出去工作就直皱眉，还要天天服侍她，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后面又听到手术费都交了脸色才好一点，不然她哪里找钱去给他看病。然而又说请了华夏最好的医生做的手术，她就困惑了。和她打听的消息不一样啊，不是说肇事司机没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