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扬只有一个人,他再强悍也只能守在一个出口。
所以当李伊伊进到女洗手间,他悄然地从后面,用放了迷药的毛巾将李伊伊迷晕,然后背着她,从另外一扇门出去了。
那头正好小东在接应着。
他们很快就上了车。
车子放出一串难闻的尾气后,像恶魔般极速朝市中心驶去,很快消失在城市一角没有了踪迹。
陆浩扬在外面等了二十多分钟,依然没有见到李伊伊,觉着情况不对。
他马上打李伊伊的电话,但没有人接听。
他打楚天乔的,也没有人接听。
他再打林思韵的,这回倒是通了。
林思韵听后,急得满头大汗,来不及责备陆浩扬,赶紧跑去海纳医院找楚天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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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唐若溪在自家大厅里来回踱步。
终于,她期盼已久的铃声响起,电话也是她期盼的姜全子打来的。
“怎么样,人逮到手了?”
接通电话,她迫不及待地问。
“我出马,还能失手。”
“好,千万别让李华华知道。”
“你放心,李华华跟李伊伊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就算知道了,除了仇者快,也不会有别的情绪。”
“但那毕竟是她的亲姐姐,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用不着你提醒,我会小心的。”
大抵是过于信任李华华,他嘴上虽然这样回着,实际对于唐若溪的叮嘱压根没放在心上。
“毁容的药物,我一会找人给你送过去。”
姜全子看了看桌上的一个大玻璃瓶说着,露出了阴骘狠厉地笑。
说得好听是药,其实就是硫酸。
她想让李伊伊容貌毁得人鬼共怕。
到那个时候,他倒要看看,李伊伊到底还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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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华今天出门逛街,看到一条心仪的皮带,买好后,迫不及待地想要送给姜全子。
从婆婆那得知他去了印像城后,她急急地赶了过去。
但她抵达之时,并没有没有看到姜全子。
只有小西在屋子里。
她推门进去,坐在沙发上,询问着小西,姜全子的行踪。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他没说。”
“哦。”
李华华总觉得小西回得有些支吾,正要质问,桌子上一个白色的瓶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指着那个圆形玻璃瓶问:“这个是什么?”
“没什么,就一瓶水。”
李华华生气了。
她是那么好糊弄的么?
他们把她看成了一无所知的花瓶女,如果她真的是那样,那么多的女人在姜全子的生命里来来回回,而怎么偏生她能嫁给这个男人。
她的天赋比起二姐来是差了那么一丁点儿,但比一般人还是要强的。
她走到瓶子跟前,揭开就要闻。
小西即刻制止了她。
“夫人,你要干什么?”
“不是水吗?我渴了,想喝点儿。”
“喝不得,千万不能喝,是硫酸溶液。”
李华华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嘴哆嗦了几下,退回了沙发上。
幸而,她刚才手还没有碰上去,不然一不小心洒在手上,手可能就废了。
“硫酸溶液,我问你们,拿这玩艺干嘛?”
“没干嘛。”
他们为什么要对她进行隐瞒?
李华华想起了李伊伊的话。
你以为姜全子会真心实意地娶你么?
他当年苦苦哀求我做他的女朋友,求而未得之后,一直怀恨在心,甚至千方百计威胁我,我实在没有办法,才离开了上大学的城市。
她似乎是这么说的。
李华华又想起了新婚夜晚的那个噩梦,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顿时从她脑海中升腾起来。
桌上的这瓶溶液不会是对付她的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姜全子关上了所有的门,拿着硫酸,悄悄地往她脸上抹,寻求硫酸烧灼她脸庞时的刺激,。
“告诉我真像?”
她以一种杀人般凌厉的眼光瞪向了小西。
“对不起,姜先生交待过不能告诉你。”
还特意交待不能告诉她,莫非她胡思乱想,还给想对了,这硫酸真的跟她脱不了干系。
唐若溪嘴角荡出一抹忐忑的冷笑,试探性地问道。
“那你就更得告诉我,我想你们也不愿看到他惹祸出事吧,他如果要这硫酸用来做什么危险的事,只有我能阻止。”
“真的不能说,抱歉。”小西丝毫不为所动,拒绝得干脆。
李华华嘴角擒出了一抹冷笑,心想我难道还对付不了你。
她阴寒地反问道:“是吗?你不告诉我,我去问小东,不过如果小东告诉了我,我会对全子说,是你告诉我的,让他开除你,你要现在说的话,全子问起来,你们我谁也不会供出来。”
她看到小西的神情变得犹豫。
这回他该说了吧!
这个胖男人,要是丢了这份工作,看他还怎么能胖。
“我只听姜先生的,夫人,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好吗?”
他乞求起来。
“是你为难我,不是我为难你。”
李华华恨恨地想,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的话无所谓是吧!
“小西,如果我跟姜先生说,刚才我们两单独在一起,你想非礼我,我不知道姜先生会怎么样?”
李华华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知道这硫酸到底要用来干嘛。
“姜先生很了解我的人品。”
“是吗?那好啊,我们试试,看他到底是信你的,还是信我说的,你之前之所以能把持住,不过是没有认识对的人。”
她说话间拿出了手机,向小西扑了过去。
小西吓得满头大汗,急急躲开了。
“好,我说,我都说。”
“这个硫酸是用来对付一个女人的,那个女人是姜先生的仇人。”
李华华凌厉地瞪着他问:“谁?”
小西为难道:“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她现在在哪?”
小西紧忙摇头。
“不说是吧,好啊!”
李华华说话间将的机打开录音,再次朝小西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