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天台上的性爱+高中暧昧期小甜饼】
这个天台,向来和学校小树林一起对于校园早恋小情侣们来说,拥有着绝对的神地地位。
那时候一到傍晚吃晚饭时候或者是晚自习,教导主任班主任要是想逮早恋的学生,往这两个地方跑,那是一逮一个准。
据说还有好几次抓到学生在上面做爱。
后来小树林按了亮如白昼的路灯,天台也给铁门上了锁,就再也没人能上的来。
但天台上有一个储藏室,一些用不上的课桌椅下头放不下了也会叫人搬上来,因此也是需要学生来管理的。
程砚清作为当时的学生会主席,自然拥有天台铁门的钥匙。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锁还是那个锁,钥匙还是那把钥匙,他也是很意外的。
白知予问他:“你毕业的时候没把钥匙还回去吗?”
按理说这种东西在毕业的时候应该全上交上去的呀。
“交了,但是在那之前我偷偷花五块钱配了两把。”
在天台上操她,是程砚清从喜欢上她开始就有的龌龊想法,两人上大学的时候寒暑假要么就是白知予去北京找他,两人一块在外面租了房子住,要么回家待几天,暑假热寒假冷,白知予只想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他们趴在天台高度到脖子的围墙边往下看,周天晚上学校是要上晚自习的,已经有不少学生背着书包,或走或骑车在校园里。
白知予看着下面的学生,程砚清偏头看着她,她身上还穿着那一套校服,头发又被绑了起来,白知予一贯不喜欢留刘海儿,光洁的额头露在外头总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亲一口。
他今早说白知予没变的那句话,并不完全是哄她。虽然经历过这么多事,但她脸上和身上被岁月留下的痕迹很少,程砚清爱她身上那股子还没完全褪去的稚气,那股只会对他一个人显现的稚气。
程砚清伸手捏了捏白知予的耳垂,等白知予转头他就吻上去,他两臂交缠在女人的腰上,将她紧紧的桎梏在自己的胸膛间,顶在她小腹上的肉棒以飞快的速度再次抬头,蓬勃的彰显着自己的欲望。
“在这儿做一次?嗯?”,程砚清含着她的耳垂用她最招架不住的那种低沉声线哄她。
白知予咯咯笑,“你门都锁起来了,我不给你做你能放我走?”
男人用睫毛刮了刮她的脸,一阵轻轻的搔痒,“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不等她开口调侃,男人再度补充,“不包括我们玩角色扮演的时候。”
胸前纽扣再次被人解开,白知予微微忧心,“真的不会有人来吗?”
“周天不是打扫天台的日子,今天校庆学生的心是浮的,老师们心思更多的是在巡视晚自习上,不会有人来天台。”
他们躲在铁门后方,即便真的有人上来,在人开锁的时候也足够他两收拾好自己了。
程总的小心机,他给白知予买的内衣全是从前面扣锁扣的,即便不脱衣服和胸罩,将胸罩解开往两边扒一扒也能够让他无所阻挡的吃奶子。
白知予被他抵在墙上,程砚清一条腿曲起抵进她两腿之间,让她腿软的时候可以坐在自己的腿上,她微微昂头抱着男人在她胸前啃噬的脑袋,细小的呻吟声自喉间溢出又被楼下逐渐吵闹起来的校园吞没。
女生校服下头配的是裙子,虽然是过膝的长度,但做起这事来也总比裤子更方便。
白知予怕冷,里头穿了条丝袜,程砚清一只手摸下去将她裙子撸起一半,手伸进去在她小屄上摸了摸,“湿了没?”
白知予嗔他,“你不知道?”
程砚清轻笑一声,迷恋的唤了声宝宝。
“撕拉”一声,丝袜被他从小穴下方扯开了个洞,他再通过这个洞拉扯,让丝袜破洞更大。
内裤被他拨开,手指侵入,滑动肉穴传来黏腻的水声。
“你还记不记得,高三第七次月考,你考砸了,还乱吃我跟王婷的醋。”,程砚清忽然说。
王婷就是她讨厌的那个绿茶作精婊。
那次她发挥失常,考试考的一塌糊涂,本来就又烦又委屈,从洗手间回来还看见王婷趴在她的课桌上撅个屁股跟程砚清说话,那故意夹着嗓子的恶心嗓音如同一把把萃了毒的小刀直往她耳朵里扎,而当时程砚清还笑着在回着她什么。
白知予脑子里“哄”一声,虽然她那时候只是和程砚清在暧昧中,但在她看来,她不喜欢王婷,程砚清也就不可以跟她讲话跟她好。
白知予又生气又委屈,转身就走,又不知道该去哪儿,马上要上晚自习了,要是在操场这种显眼的地方晃一会就会被教导主任提溜着耳朵抓回去。
她脚踩脚的走了半天,最后上楼去天台,天台门是锁的,她就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哭。
没哭一会就听见上课铃响了,再过了一会程砚清就找了上来。
白知予抬头望了他一眼,赌气的撇过头去,程砚清好笑,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将人转过来,天台楼梯间很少有人来,所以灯泡都已经昏暗的不行了也没有人来换一个,程砚清凑近些去看,他很少会跟自己做这种暧昧的肢体动作,白知予呼吸都暂停了,眨巴着红肿的眼睛看着他。
她看见程砚清笑了一下,下巴又被他捏了两下,“傻瓜。”
他这样亲昵的叫她,程砚清放开她的下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手帕纸,抽出一张再弯腰下去给她擦脸。
脸上的泪珠被他擦干净了,又拿了张纸对折了下放到她鼻子上,“擤吧。”,跟家长照顾一个还不会自己擤鼻涕的小孩一样。
白知予没出息的笑了出来,从他手里接过那张纸,泄气一样的狠狠冲了把鼻涕。
程砚清在她身边坐下,让她自己缓和下情绪。
白知予偷偷斜眼瞄他,男生清俊的侧颜和壮硕的身材让她有该死的安全感和安稳感。心里头那只小鹿又发了疯的撞起来,白知予害怕心跳声太大被他听见,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这一下就转移到了“自己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哭”上头。
她张了张嘴想问他和王婷说了什么,又觉得自己又没有身份和资格问,想了想又憋了回去。
白知予突然站起来,“走吧。”
她拔腿就走,程砚清将她手一拽,“去哪儿?”
男生又热又硬的大掌将她的手牵住,白知予被定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回他的问题,她故作镇定,“回去上晚自习啊。”
“问题还没解决,上什么晚自习。”,程砚清也站了起来,他没放开白知予的手将她带到了铁门边上,程砚清从兜里掏出铁门的钥匙,打开了门,上了天台关门的时候用得双手来,不得已只能放开她。
白知予被他牵过的手蜷了蜷,指腹划过掌心,还在留恋着他残存的体温,结果下一秒这只手就又插了进来,“过来。”
程砚清将人带到围墙边上,两人侧身相对,肩膀靠在墙上,他无奈的笑着弯腰跟她平视,一副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受着宠着的模样,“你怎么这么喜欢冤枉人?”
白知予瞪大眼睛,“我冤枉谁啦?”
“我啊。”,程砚清说,“你问都不问,看见我跟王婷说话就生气,是她来找我的,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我就回了她一句。”
白知予努力嘴角向下,掩饰住想上翘的嘴角,“她来找你说什么?”
程砚清眼望天,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不记得了,好像是想我教她数学和理综?”
他接着说:“然后我就这样…”,他对白知予扯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你太蠢了,我不教。”
白知予没绷住笑了出来,扭过头不去看他。
程砚清眸中也堆满了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她。
天台外围绑了一圈小灯带,白色的冷调灯光映衬的白知予脖颈白的反光,程砚清不自觉的吞咽一声,脑海中闪过几个在无数个夜晚都有出现在他脑子里或是梦里的画面。
他觉得小腹一热,轻吐了口气,闭了闭眼,转移话题和注意力。
“这件事解决了,我们来解决下一件事。”
白知予把脸转回来,程砚清说:“我看了你这次月考的各科试卷。”
她又把脸转回去了,程砚清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捏着人的下巴继续把人转回来。
“这次错都错在细节上,不是你不会,你考试的时候心思不在上面,你在想什么?”
有一道数学大题,前头的步骤都是对的,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她居然写“2+3=6”,当时看到这里程砚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知予垂着眼睛不做声,她最近压力属实很大,她选理科是因为程砚清,但其实她学的一直都挺吃力的,最近又很累,压力大到月经又失调,妈妈带她去看了中医,每天不仅要忌口还得喝苦死人的中药,她很害怕,怕自己到最后成绩还是上不去,而程砚清好像很轻松的就能一次次的拿全校第一名。
两人的成绩越拉越开,到最后就……
太紧张了,所以考试的时候就……
“其实你基础已经学的很好了,这次倒数第二大题你都能写到第二问了,我知道你最近这段时间压力很大,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我说说好不好?再坚持一下,我想跟你一起去北京。”
他这时候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他会被清北保送,虽然要是白知予想去别的城市,有好的学校他也会跟着一起过去,但是相比之下北京无论是教育资源还是毕业之后的发展都是最好的。
白知予踩着脚丫,“你想跟我一起去北京呀…”,她小声的拖长声音。
程砚清低头看着她,语气比月光温柔,“嗯,我想跟你一起。”
“去北京”这三个字被他故意省略,就让这句话染上了别样的暧昧色彩。
白知予很不争气的心跳再次强烈起来,她转了个身,“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学一把吧。我们回去吧,一会被老熊逮到了又得罚站了。”
程砚清在锁门,白知予抬头看了看昏暗的灯光和楼梯,对程砚清说:“哎呀,眼睛被天台的灯带刺到了,我看不清路了,你扶着我点。”
程砚清低头笑,继续将她一牵,“抱你下去?”
“啊,那倒不用。”
他们下了两层楼,转过去就是教室,白知予停下脚步将他一拉,“等下,我渴了,我们去食堂买饮料喝吧。”
她狡黠的抬手给他看腕表,“反正快下课了。”
去食堂要经过操场,四个角的大灯让整个操场的牛鬼蛇神被曝露在灯光之下,白知予紧张兮兮的去看教学楼的走廊里会不会出现正在往操场打量的老师的身影。
因为程砚清牵着她的手一直都不肯放开,她更不舍得放开。
程砚清扭头瞥了她一眼,“现在他们都在开会,别跟小贼一样的了,待会儿想喝什么?”
白知予心情大好,走路都忍不住踮着脚走,“嗯…雪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