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聿瑾冷笑了一声,“程砚清?你真当我脖子上长的这东西是摆设?周末归你?还吃点亏?周末她休息你可以干她一天,轮到我的时候又是上班又是被你连干了两天的,她能让我干几次?”
程砚清诡计实现不了,恼羞成怒,“什么让你让我的,出去之后都是我的身体,伤的是我的肾。”
“伤肾啊?那你别操了,你回头就好好补补吧,你说的对,你的身体我又不心疼,我就要拉着小予从早干到晚,让你肾虚让你阳痿。”
“你!?你等着的,我出去就去找最好的心理医生,包管在叁个月之内就把你消灭掉。”
云聿瑾被戳到软肋,将横在两人之间挺尸的白知予往怀里一拉,“小予…他威胁我…你答应了我的,要一辈子跟我在一块儿的。”
那头程砚清也在喊她,“娇娇…”
白知予:……本人已死,有事也别烧纸。
终于是回到了汴京,云家回不得,长公主府也回不去,云聿瑾又弄了一处宅子供几人住,期间深夜,白知予换好夜行衣往皇宫去了一趟,去见华攸宁。
两人嘻嘻哈哈的寒暄一番,白知予问他,“这次事后,皇后的母家也会因此获罪下狱,皇兄可想好皇后要如何…”
她观察了这么久,加之程砚清用金手指给她偷窥到的情报,南知非仅仅是碍于南漫,确实当了她的眼线,但是绝对没有对后宫其他嫔妃做一些什么肮脏的事情,但嫔妃侍寝后的每一碗避子药确实都是她送过去的,中宫嫡子未出,庶妃不得有孕,这也是常理。
华攸宁似乎是疑惑她为何会有此问,“留子去母,难不成还要我留着她?”
华攸宁冰冷的语气和沉肃的样子让白知予都不仅恍惚,若是这个孩子是个男孩,是不是华攸宁也会连这个男孩一并除了去。
云聿瑾对此只道:“你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南知非只是当了南漫的眼线,他跟人家有过数个欢愉的日夜,两人育有一女,转眼间说杀就要把人杀了。你回头想跟他夺位的念头要是被他知道了…小予,安排在你身边的那群暗卫,可是华攸宁的暗卫,他们听的不是你的命令。”
白知予愣了一下,遇到这种棘手的问题,她又下意识的要去当鸵鸟,“不管啦,这不是有你们在嘛。”
云聿瑾一想也是,“说的也是,事已至此…先做爱吧。”
白知予:???
云开诚在京中盘桓了这么多年,自然也并非毫无本事,他的情报站在几个月之前被云聿瑾一锅端了之后换成了自己人,虽然一切信函撰写看上去都与之前无异,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但一切看上去都与之前并无任何不同,他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进宫去见南漫,告知了他最近心中的不安,南漫思考片刻,“你不是说,加上襄阳侯的势力,我们与皇帝可以一战么?既然你觉得不好,那不如……”
云开诚瞳孔震动,“娘娘,这一步臣虽敢说有八成的把握能成,但您即便登基,以这种方式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日后大楚任何朝臣军队都有可以讨伐您,别的不说就那长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