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聿瑾又笑,“首先,在这里她随便生什么病都无所谓,其次,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刚刚是在骂你自己。”
“妈的。”
程砚清不想在跟他多说,他让青萝和陶然下去准备把晚膳端上来,自己走到床边坐下去喊白知予去起床。
方才他们几个人说话也没刻意压低分贝,说了好一会子的话,这小丫头还是睡得不省人事,仿佛那听力超绝的金手指是白开的一样,程砚清又心疼又生气,最终气急败坏的将她鼻子一捏,半分钟后因为缺氧而被迫睁开眼睛的白知予就看见了一张臭臭的帅脸。
她一摆头挣脱那只捏在自己鼻子上的手,傻傻的笑了,从被窝里把手拿出来抓住程砚清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阿清…你回来啦。”
她这么一笑,程砚清一肚子的火气也瞬间被她浇灭,“这辈子算是栽她手里了。”,程砚清心想,俯下身去蹭了蹭她的鼻尖,“不饿吗?起来吃饭,叫人传膳了,还给你买了烤红薯,你再赖床不起来,都要被那个不要脸的吃完了。”
云聿瑾瞪大眼抗议,“我只吃了一个!”
能够明显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之之前已经缓和了不少,白知予打心底觉得高兴,她张开双臂,“要阿清抱抱才起来。”
程砚清将人抱起来,一件件的给她穿衣服。
他叹了口气,“爽不是我爽的,收尾工作还得我来。”
在温泉庄子待得够久了,程砚清说要带白知予出去两人单独过他那让白知予都一头雾水的纪念日,和云聿瑾约好了晚上在山庄见。
看着如同要去春游的小学生一样雀跃的白知予,云聿瑾凉嗖嗖地说:“可别回头让我等了一晚上也等不回来人。”
这几天白知予一直跟程砚清待在一起,程砚清自从那天下午回来之后防他两跟防特务一样,云聿瑾就连打个啵的时间都找不出来。
程砚清对比只轻蔑一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恬不知耻。”
在事态进一步恶化前,小学生白知予连拖带拽的将程砚清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