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粗壮肉棒每一次坚硬的插入,她那层迭软肉都会报以同等的热烈去吮吸绞弄,云聿瑾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小骚货,就喜欢夫君这么操吧?骚逼快把夫君绞断了。”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哦,夫君要好好管教管教不诚实的坏孩子。”
这样激烈的肏穴方式和满口粗话未免含“清”量太高,白知予闭眼动情的接受着这铺天盖地蔓延过来的快感,脑海中脑补出插在自己穴里的这个男人不是云聿瑾而是程砚清。
她突然很想大胆一次,她真的坏透了。
“嗯……阿清……”,白知予呻吟着叫出这两个字。
身上云聿瑾的动作一停,他蹙眉狐疑道:“什么?你在叫谁?”
白知予面不红心不跳,她像是努力将自己从情欲中剥离出来一样,“我没有叫谁啊…我说亲…亲我…”
云聿瑾松了口气,笑着来吻她。
白知予闭着眼,心里头满满恶劣的满足,而云聿瑾却是睁着眼看她,眸中快溢出来的笑意,他将自己的高兴和爱意都表现在吻她的力道上。
白知予很快招架不住,他的舌头一直缠着自己的搅弄,自己根本没有时间能去吞咽满口的津液,清亮津液一路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蜜穴中的淫水也顺着逼口流出。
白知予想躲开,只是她往哪处躲他就往哪边追,即便是白知予最后都开始缺氧,激烈的拍打他他也不放开,高潮的一瞬间,白知予想起之前程砚清也有这么一次,他说:“窒息高潮。”
云聿瑾终于舍得放开她,“爽吗?”
白知予头晕目眩,眼前一层不清楚的白雾正在逐渐退散,隔着这层白雾,她有点看不清楚身上那个跟自己说话的人,究竟是云聿瑾还是程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