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到吗？】
【没事吧？】
【甘语，你在哪儿？】
【甘语，看到信息给我回一条语音！！！】
第一条正是甘语撤回信息的五分钟后。
最后一条是五分钟之前。
甘语正要回，聊天框里又蹦出来一条信息：
【求求你，不要出事。】
甘语捧着手机直愣愣地看着这条信息，心脏像被大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
她拨了个语音过去，显示对方网络不好，直接被挂断了。
这才想起来他应该还在飞，估计是连了飞机上的无线网，信号不好。
她内心满是柔软地发了条语音过去，向他报了个平安。
“我没事，刚才在开车。”
结果没等到厉望南的回信，却接到了唐宁的电话。
她没有存唐宁的电话，接起来之后才知道是他。
“唐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她问。
唐宁：“你在哪儿呢？”
甘语还以为工作上出了什么事，立刻坐起身，只等他一说，她就下床拿电脑了。
“我在酒店，出什么事了吗？”
唐宁：“哦，那没事了，厉望南给我发了十几条信息说联系不上你了，担心你出事，他在飞机上信号不好，让我帮他找找你。”
甘语一时无言，有点感动又有点无奈：“我没事，开车没注意到手机，给您添麻烦了。”
唐宁“嗐”了一声，无所谓地说：“小事。”
甘语瞄到通知栏有微信过来，就想挂电话了，正准备措辞，就听到唐宁又问——
“怎么到这么晚啊，刚才在机场你不是比我先走的吗？”
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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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