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打了个冷颤,迷离的双眼渐渐睁开,她单侧肩膀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双膝并拢朝向过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怎么了?”吉宣的话已经没有发现真相前那么亲切。
“可……能被下……下药了……”她汇聚不起来自己的声音,更笼络不住拼命外散的力气,崩溃前的清醒太不真实,见到的听到的都虚无缥缈,这种情况下她看坐在对面的吉宣,仿佛看到了他往日对她傻笑的亲和样,连硬朗的五官都带上了柔光。她缓缓伸出手去触摸,冲着他的鼻尖去的,却摸到了他的耳朵,她略带哭腔,难受得无以复加,她什么都抓不住,连自己的身体都做不了主,“……帮、帮帮我吧……”
一切回归生分,他们像一对毫不相干的陌路人。
陈年的上衣扣子被解到叁颗,剩余的被她用颤抖的手一粒粒解到肚脐,粉红色的胸衣笼罩高耸的乳峰,一路路水光从脖子蔓延到乳沟深处。
吉宣知道怎么帮了。
他勾着腰凑近她的姿势被收回去,他站起身,一把将她拉起来转过去。
“跪上去。”
陈年单腿抬上座椅,另一只腿却怎么都上不去了。
吉宣直接弯腰帮她抬上去,和另一只腿分开一定距离,手摸到前面去拉开她的牛仔裤拉链。
不知道她到底流了多少水,拽内裤的时候满手湿润,整条都湿了大半的样子。
一切准备就绪后吉宣单手扯开自己的运动裤,一手扶好陈年的腰,掏出来,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陈年一阵紧缩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