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几乎要碰到对面的墙了。
陈年蹲下身对感兴趣的药箱下手翻了翻,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药,每样上面的英文名称都被便利贴挡住,并用拼音标注了用途和用量,有防流感和晕车的,最多的是止疼的消肿的。
陈年艰难的照着拼音读了几张,看着上面歪歪扭扭、带着斜体习惯并不时冒出一个简单汉子的标注,不由的扬了嘴角,真是傻乎乎的。
感慨完把药箱盖好,关门睡觉。
射死他们
第二天骆明朗的队友们知道陈年来了后一个个装模作样的过来偷看陈年。
酒店虽是独栋的,但也不是给一个人住的,每栋大概有四五个房间,上下两层,其中餐厅和娱乐健身区占了总面积的一大半。陈年房间对面就是个健身房,拉开窗帘就能看到的距离。
陈年起床后照常到阳台透气,结果就看到几个黑乎乎的人影挤在对面的一小块落地窗上,个个身姿挺拔,互不相让。
让陈年有种西门庆在楼下看潘金莲的感觉。
本来还疑惑呢,结果那边挤进去一个熟悉的面孔,陈年就明白都是些什么人了。
她穿的睡衣是骆明朗提前给准备好的,奶白色的纯棉短吊带和宽腿短裤,边缘裁成了花边,小清新风,正是骆明朗喜欢的萝莉感,布料微透,室内还好,碰上外面的阳光就很容易看到里面的风光,陈年没停留,回了房间。
半小时后她换了一件大体橘色的吊带长裙,门正好被敲响。
骆明朗老实靠在门框上,也不急着提别的要求了,先按部就班带陈年到处转转。
门口没了吉宣留的小东西们,而骆明朗带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无辜笑,被陈年用眼神质问后依然很自我,一脸“就是我干的”坦诚样。
陈年没再理会那档子事,她快要饿死了。
骆明朗昨晚被怼了以后今天一举一动都有点拘谨,当祖宗似的把陈年供起来,又是替她拉门又是给她带路的做得特别自然,可等那群看热闹的来了他就有点不自在了。
“面子上挂不住了?”陈年一语道破天机。
骆明朗没回答她,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队友们,霸道地搂住了陈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