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刚点地腿就软了,合不拢似的以奇怪的姿势走动着。
吉宣看不过去,下床抄起人抱去了浴室。
上床后吉宣如愿把人贴在怀里睡的,可后半夜他要起床的时候发现她又翻过身去了。
这哪儿是以前在网上跟他撒娇说怕黑怕冷不敢一个人睡的小女人呢?
看她背对自己还酣睡的舒服样,吉宣真想扒开她身上不合身的衬衫,从后面用力攥住她的嫩乳,挤开她并拢的双腿,长驱直入塞进干涩的肉穴,把她操醒。
前后极大的落差令他心里不平衡,他憧憬多年的甜蜜恋爱终于要来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厢情愿,他除了不甘也只能把苦闷默默地收起来。
陈年侧脸压上重物,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发出一个“嗯”的鼻音。
吉宣最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我回去训练了。”
“……嗯……去吧。”陈年顺着他的话回道。
昨晚骆明朗回来了,陈年以为他被教练解禁了,睡饱了后准备找他安排回国的事。
不是她太废物自己回不去,是这地方叫什么她都不知道,好像是个封闭的训练区,来时穿过了一大片荒无人烟的大平原,路上只有寥寥的工作车经过,她要想顺利到达机场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费一番力气打听周转,为安全起见还是靠骆明朗吧。
结果陈年被告知:骆明朗私自跑回来又被“热心群众”举报了。
陈年好气又好笑,他怎么点这么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