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另一只手也伸进去,帮自己揉着酸疼的手腕,“我好累啊凡陈,你快点好不好?”
这就难倒凡陈了,这还能自己决定?于是向陈年讨教:“怎么快?”
陈年想了想,说:“你想象一下……就是不要把我的手当成手。”陈年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结果凡陈直接反问:那当成什么?
装傻还是真不知道说到底都是效果不够逼真罢了,陈年好胜心上来,被子一掀,在凡陈被中断后不明所以的懵逼表情下缓缓的跪了下去……
抓床单的人从陈年变成了凡陈,不仅抓床单,他还想用力按她的头。
“姐姐、深一点。”
口水吞咽声越来越大,陈年力不从心,还是用腮帮子把凡陈的魂吸了出来,她含着一嘴的精液下床去吐,凡陈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中反应过来。
又……解锁了新姿势。
陈年回来见他总用星星眼盯着自己嘴看,不好的预感又如约而至。
大意了,不该让他知道这么多的……
当晚算是安全度过,但陈年总感觉凡陈有种下一秒就要拉着她口的冲动。
这件事暂且不谈,陈年早上要上班,凡陈家没有她多余的衣服,于是陈年就穿昨天那套去上班。
凡陈嫌她裙子短,不让她换内裤,要她穿昨天穿的那条他的平角裤。
“没人会掀裙子的。”在家里穿穿也就算了,男人的内裤穿出去心里总觉得怪怪的,陈年再次劝说:“裙子也不算短了……”
凡陈手里提着刚买回来的热腾腾的小笼包,浓眉一横,大有她不穿就不让她吃包子的架势。
结果:陈年妥协。
凡陈家离陈年的公司近,坐地铁也就两站的距离,凡陈骑电车送她也才花了十几分钟,这便利程度让陈年心动,决定搬到他这来。
“搬吧,我把钥匙给你,拿点必需品过来就行,没有的再买,我晚上估计不能接你了,你少拿点,要不就等明天我帮你。”
陈年光注意他说的晚上不能接她的话了,就问他晚上几点回去。
他想了想,深思熟虑后说了个可能明天早上。
进入金融街,耳边尽是跑车闷吼的呼啸声。
凡陈活得潇洒阳光,没遇上陈年之前脚踏实地,从来没有羡慕过比自己阶层高的人,可遇上她之后难免想往上爬一点,给她最好的,给她别的女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