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好无功而返的准备了结果听到了这种回答,陈年情绪上来,急忙追问:“他去哪了,没有出事吧?”
“有。”
陈年讨厌他这副问一句吐个字的样子,眉头一横:“你把话说完行吗?”
男人倚上门框,抱着腱子肉鼓胀的胳膊,似乎冷嘲的笑了一声:“和你有关系?你是不是操心得有点多了?”
陈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攥紧包带瞥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你去哪?”
“你管不着!”
陈年本来要去园区外打车的,刚出门被男人开车捎上了。
“你跟我去干嘛,你不是应该待在家里……”
那祖宗打断她:“我是保镖,不是保安。”
说完不跟陈年一般见识的专心开车了。
听到保镖两个字陈年又想起他说的司修齐出事的话,焦灼感上来,如坐针毡,可不管陈年怎么问,软硬兼施都没用,他嘴严,一个字都挖不出来。
都给她找保镖了,那司修齐出的事一定也不是小事。
心里装着这件事,检查的时候又被各种从没听说过的复杂程序弄得晕头转向,私人医院的医护人员跟哑巴一样全程闭着嘴,在压抑的气氛下陈年被抽了十几次血,完事后两条胳膊都乌青一片了。
那个唐医生看着亲和,时刻笑眯眯的,实际上是最难搞的,连检查的单子都没让陈年碰一下,陈年打听都是些什么项目的时候他滴水不漏的把话题转到别处,次次让陈年哑然。
体检陈年又不是没做过,可从来没有这些。
而且居然要一个月后才能拿结果!
怎么比亲子鉴定结果还漫长。
一吹带着海腥味的风吹过,陈年差点没扶着医院的门柱当场吐出来,不知道检查时打进去的药是什么,刚才没感觉出不适来,现在胃里翻腾的厉害。
一路上陈年歪头靠着看向窗外,没了来时的聒噪,胃里舒服点后又感觉空了,看见马路对面有个水果摊,叫保镖靠边停车。
“我想吃点酸的。”看着好像有山楂卖。
男人刚要熄火解安全带,陈年率先解开了自己的,“我自己去吧。”
摊位摆在人流大的步行道上,周围还有些卖工艺品小零食的的摊位,生意不好就凑在一起唠嗑,水果摊的老板给陈年拽了个塑料袋让她自己挑着,也凑过去跟其他摊主搭话。
“能不严重吗,把副国级的领导都惊动了,干部涉黑洗钱这罪名可不小……”
“我觉得不会吧,书记红三代呢,不会知法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