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洞里已经湿得淋漓不尽,陆承沢鸣金收兵,撤回浸泡在肉洞中的湿漉长舌,一路刮过蜜穴内的甜汁卷入口中咽下,连着下巴上的也没浪费。
……
司绾细手扶着他的坚挺肉柱,颤巍巍地正要对准坐下,圆滑的顶冠将将顶开两片粉蚌被肉洞啜进去一半,陆承沢忍着强烈的快感将少女一把提了起来。
“嗯?”
陆承沢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唇角噙着笑:“换个姿势。”
“不……不要这个姿势!”被小儿把尿姿势抱起的司绾捂着滚烫的小脸羞得不敢看身下一眼,凉飕飕的风吹过二人不着寸缕痴缠的交合处,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要的。”陆承沢咬住她一缕乌黑长发,声色沙哑低沉。
蓬勃的肉刃嵌入柔嫩花苞直捣黄龙,通根没入将紧嫩的小穴堵得不留一丝余地,粗长狰狞的巨物与被撑得近乎透明的花唇形成强烈的对比反差,瞧着都叫人对那凄艳的花穴心生怜爱。
陆承沢抱着身轻无骨的她往前走,一颠一簸颠得司绾胆战心惊,两手无措地攀紧男人肌肉虬曲的手臂,被顶得一步一个哼吟。
生就霸道的硬物整根埋入穴内,冠顶便自然而然地顶在逼仄的宫颈口,柱头一撞一缓地亲吻着狭窄的宫门,试探般地想要撬门闯入。
司绾只觉得自己像是油锅里被翻来覆去煎炸的鱼儿,被男人分得大开的私处不受控制地吸缩,炽热滚烫的长物烫得肉壁内一缩一跳,被那难耐的酸痒饱胀磨得溃不成军。
“嗯哼哼……陆承沢……换……换个姿势,太深了……”
“要换成什么。”陆承沢反常地好商量。
“放,放我下去。”
“哦,”陆承沢托起她身量纤纤的身子,淡定往下一放重新落回到肉根之上,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