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依山健的会所。
贺绪和张竞寒坐在桌前等着上洗手间的罗上培。
从进到这里开始,罗上培就一直避着一些敏感的问题,连贺三少的面子也没卖。
这让张竞寒对此有些不悦,因为罗上培有很多浅显的东西也不肯开口透露,很明显的逃避,让人觉得莫名不爽。
再看贺绪神态自若的坐在那里,好像对罗上培的避而不言没有生气,贺绪怎么也是他张竞寒的兄弟,不过是问几个话,罗上培还拿捏,这就不厚道了,也让张竞寒愧对贺绪的拜托。
“阿绪,你侧面打听那些事,是不是怀疑了什么?”张竞寒慢声开口问。
贺绪摇头,“我不知道。”
“……”这话回得没头没尾的。
贺绪想要弄明白的是,罗上培将人弄过去,是谁的意思。
季思意这边正和单子悦他们吃着饭,聊着赛事,突然手机就响了。
看到号码,季思意有些意外。
“我接个电话。”
季思意走到了一边去接电话,餐桌上只剩下了两人,文哲看着单子悦半晌道:“那位墨总最近出现得有些频繁了,他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你去做?如果你……”
“也没什么事,就是比赛的事,现在比赛已结束了,暂时没有忙活的事。明天陪你去看骨料,你的伤,一定能好。”
后一句,像说给自己听。
文哲道:“其实你不用为了我的事奔波,你有自己的生活,以后我也会有自己的生活。”
文哲的话让单子悦捏紧了手里的筷子,挤着笑道:“这是我的工作,我是你的经纪人,都是我应该做的事。以后等你不能打了……我还是你的经纪人。”
“子悦。”
“文哲,我就是想要做这份工作,我不适合别的。”单子悦放下筷子,从身上掏出了烟,捏在修长的手指上,没有点上,而是靠到椅子里看着文哲,“如果你想要劝我走出去做男人的附属品,做家庭煮妇,我没有办法。这就是我,明白了吗?”她晃了晃手里的烟,眉眼间全是刻骨的性感。
文哲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觉得自己浪费了单子悦的时间,又劝不了她。
“其实我挺享受现在的生活,做自己的女强人,没有什么不好。我能养自己,做自己,不被束缚,多好的生活。”单子悦笑了笑,慢慢的点上了烟,吸了一口。
看着吞云吐雾的女人,文哲更是说不出别的话来。
“你已经快三十了……”
“不是还有一年的时间吗。”单子悦再次笑了笑,“再说,三十怎么了,三十就该结婚生子传宗接代?你不也没结婚吗?我们算半斤八两了!”
文哲只能跟着笑,后面再也说不出话来。
季思意刚接起电话,就听到了那头罗上培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人在查你的事,人已经在这边了。张家的面子我不能不给,所以只能过来应付应付,我没有透露你这边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