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傻了,差点将手机给扔了,这他妈是个啥恐怖玩意?
我知道这不可能是我手机中毒了之类的,真的是我用手机拍出来的诡异脏东西......
我的世界观差点崩塌,但我还是下意识的移开手机,朝脚底下看了过去,结果这一看我还是看到了这颗人头。
这颗人头真的在我脚底下,原来不是我手机拍出来的,而是它真的存在。
可是之前我怎么没看到他?是我大意了,没注意到,还是它刚刚出现?
我正想着呢,不曾想这人头突然就开口喊了我一声:”陈木,我们见面了。”
听了他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就身体一僵,因为这声音有些熟悉。
然后我立刻就想了起来,似乎就是之前从手机听筒里响起的声音,也就是恶欲的声音。
难道恶欲就是一颗人头?这他妈有点吓人了。
不过很快我又觉得除了手机听筒里,我似乎还从哪里听过他的声音,只是简单思索了一下,我立刻就想了起来,他是红衣女,不,应该说是红衣男,他是一直以来最喜欢装神弄鬼的那个红衣!
由于以前的红衣都是一头乌黑的长发,所以此时变成了秃子的他,一时间我竟然没认出来。
可是红衣怎么突然就只剩下一个脑袋了?而且这头颅怎么还能跟我说话?
于是我就壮着胆子盯着他看,很快我就发现原来他脸上那死鱼眼不是长在脸上的,而是画上去的,画在脸皮上的,难怪看着那么诡异。
而很快我又发现他并不是只有脑袋,而是只露出了脑袋,这个车子是被改造过的,他的身体应该是藏在了车底,只露出了脑袋在外面,而且应该是将脑袋高高的昂着的,要不然也不能从车底冒出来。
不得不说,这货的耐力也是够可以的,这样也不怕脖子酸的断掉啊?
于是我就没那么怕了,我心说你真他妈傻逼啊,这不是给自己下套嘛,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逮捕他的机会啊。
然后我就用枪指着他,准备控制他,不过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如果他是红衣,红衣就是那最后一个孤儿,而那最后一个孤儿就是恶欲的话,这最后一步也太简单了吧,恶欲就这么傻,为了吓唬我不惜给自己下套?亚沟双圾。
不过我也豁出去了,立刻准备动手逮他,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开口说:”陈木,想抓我?你动手试试,数十起爆炸案立刻发生,整个城市将陷入恐慌,迅速瘫痪。”
听了他的恐吓,我的心顿时一紧,难怪这货有恃无恐,而他既然敢拿自己的命来做赌注,那应该不是开玩笑之类的,他估计是真的在什公共共场所安装了炸弹,所以我绝不能乱来,因为之前方青河特地给我交代过,无论如何,都不能激怒这疯子,让事态恶化,一定要维稳控制,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甚至是牺牲,同归于尽,也不能让炸弹爆炸。
在我寻思间,红衣再次开口对我说:”陈木,没看出来么,你还这么关心普通人的生死?真是一个爱民的好警察啊。”
我直接对他道:”不要废话,你到底要干什么,直接说。”
而他则继续说:”首先我要警告你们警方,我所安装的炸弹都是定时引爆的,只有我才能关闭,所以你们别想用狙击手之类的狙杀我,更不要想和我同归于尽,那些都没用,快让外面的狙击手,以及一些跳梁小丑滚开。”
说完,他又对我道:”陈木,好了,我要传达给警方的话已经传达了,你现在可以将身上的窃听器关闭了。”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再次咯噔一跳,心说这货也真是够专业的,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愧是就连白夜都忌惮的高手。我怀疑上一次在我家,杀掉那个警察,并且拼尸,最后被白夜追踪,却无功而返,让白夜都非常忌惮的高手,就是这个红衣!
为了不激怒这个疯子,不让事态恶化,我不得不关闭了窃听器,而我相信外面的方青河也会让警方撤离的,但不会真的撤离,应该就是简单的撤退,不过还是会守着,寻找机会出手的。
而当我刚关了窃听器,这个疯子突然就阴森的笑了起来,他边笑边对我说:”陈木,你装什么好人?普通老百姓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自己做了这么多变态的事,害死了这么多人,现在想洗白了?哈哈哈,想得美!”
PS:
今晚无,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