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哉,这可如何是好?”
……
“兴许,我可以看看。”
一个声音就从门口传来。
“你是谁?”汪博远正要喝斥,突然一看,道:“苏让?苏会长?”
苏让点点头,走进来,道:“各位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就请先出去一下。”
“等一下,这位是谁?”威廉是海瑟公主此次行程的保护官,更是不列颠的一位非常强悍的海军陆战队的兵王。
这时,石海程出面道:“你好,威廉先生,这位是我们华夏最有名的中医医生。”
威廉一脸警惕地看着苏让,道:“这般年纪我怎么可能把公主交到他手上?难不成你们想敷衍吗?”
砰砰砰!
苏让轻轻敲敲门,道:“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威廉不解。
“既然是你们来求医,那么就请把态度放的端正一些,假如你依旧是这种态度的话,不治也罢,我可不会因为你是不是公主,是不是王子,就高看一眼,在我眼中一视同仁!”
“你!”威廉气到不行。
“现在贵公主情况非常不好,治不治就看你了,倘若你不愿意,那也与我们无关。”
“你!哼!”威廉气急,但是有无可奈何,只好面色不好的说道:“那就有劳苏医生了,只是最好不要胡来,那后果你承担不了。”
砰!
突然,苏让出手,一拳就击打在威廉的胸口,然后淡淡地道:“我劝你言语还是放尊重一点,不然后果你也承担不了。”
威廉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疼,最后实在是无奈,只好出门去,却也没有离开,稍有异动,他就会第一时间冲进来。
汪博远等人也被遣散。
苏让看见众人都离开,便开始准备为海瑟公主治疗了。
只不过他看了一眼,当下就皱起眉头来。
海瑟公主很美丽,金发碧眼肤白貌美,躺在那就好像是童话里等待王子的公主一般。
当然。
她本身就真的是公主……
此时看上去非常的动人,好像一切都是那般美好,但在苏让的眼中却不然。
单单只是离得近一些,他就感觉到了异样,准去的来说,应该是感觉到了其身上的气机忽明忽暗,好像是风雨飘摇中的小舟,随时都会被一个浪头打翻似的。
古怪!
苏让坐下为其仔细把脉。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良久。
嘶……
他微微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症状?一切都好,五脏六腑功能齐全未见损伤,呼吸平稳,脉象平翁,但是怎么生机如此淡薄?
不行,必须先把其生机锁住,否则随时都可能死去。
金针落在手中,在太极劲的注入之下,发出淡淡的嗡鸣。
苏让手法奇快无比。
瞬间三枚金针便分别锁住了海瑟公主的三处要穴。
在三枚金针刺进去是,海瑟公主微微一颤,便又平稳了下来。
苏让也是放下心去。
又轻轻地放出一缕温润的太极劲从海瑟公主的手腕间游走其全身的经络。
竟然还是没有查出半分毛病!
“这是什么病状?又是为何至此?”
苏让又犯难了,思而无解。
思索片刻。
苏让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好走出去。
威廉一看到他走出来,当下急忙道:“苏……苏先生,如何?”
石海程也紧张地道:“小苏,情况怎么样?”
汪博远等一众医生也没有走,都好奇地看着他。
苏让看着众人,然后摇摇头,道:“实属罕见,不,应该是从未见过。”
“什么!”
石海程一惊,道:“你都没见过?”
汪博远等人也是震惊,苏让虽然年轻,但是医术高明的紧,他都没见过的话,那么岂不是说这和呃海瑟公主势必要完蛋了?
威廉垂头丧气,显然他对海瑟公主非常的忠心,此时听到这话,不免难过至极。
石海程知道事情的轻重,把苏让叫道一边,小声道:“你给我透个底,这不列颠的公主,还有救吗?”
苏让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石海程被看的迷糊了起来。
苏让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已经用金针锁住了她的命气,暂时这两天是不会有事的,我想回去请我师父来,兴许他有法子。”
石海程一惊,道:“师父?”
“嗯!但我也不能打包票,因为这病属实没见过。”
石海程思前想后,道:“不若此时就把其送回不列颠吧,只要没在我们国土上出事,他们也不能找茬。”
苏让摇摇头,道:“不行,我是医者,岂能见死不救,但凡还有一丝的希望,都不能错过,倘若事后他们要怪罪的话,那就冲我来吧,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
“这……”
“我意已决,石署长你就不要劝我了。”说着,苏让就走到众人面前,道:“威廉先生,石署长,还有各位同仁,接下来我就拜托你们一件事。”
“但说无妨,只要能治好海瑟公主,我都全力以赴。”威廉道。
汪博源等人也都点点头。
“海瑟公主现在气机稳定,可以保持到明日正午,各位就还请多用点心,切莫出现什么岔子,我这就连夜赶回去请我师父出山。”
此话一出,汪博远等人一惊,他们可是知道苏让的师父是何等的身份啊,若说苏纵横称自己中医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
石海程郑重地对苏让道:“那就麻烦你了。”
威廉虽然不知道苏纵横是谁,但看到众人这般模样,当下就用华夏礼仪,对苏让拱手道:“如此便多谢苏先生了,我感激不尽,此番就算还是于事无补,我也会照实说出原委的。”
“嗯嗯。”苏让点点头,就走出疗养院,开车前往了回玄空山的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