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陨针本是暗黑,但此时在他用内力的拿捏下前半截针身竟然彻底变的火红起来,就好像火山要马上喷发而出似的。
更夸张的是,离的很远都能感受到那陨针上面所传来的灼热之感,倘若现在有人敢去碰触的话,必定会被灼伤!
他下针极快,直接便点了下去。
只听“呲”的一声,那肿疱就瘪了下去。
半分不停留,把事先准备好的火罐拿来,烧着的酒精布钳在里面轻轻一擦。
啪!
就直接朝那扎过针的地方罩去,这还不算完,苏让赶忙伸手在那火罐的周围开始轻轻推拿。
引气而来。
度气而去!
很快!
那火罐所拔之处乌黑一片。
苏让瞅准时机,猛地把火罐一拔。
就见毒邪和恶血被拔出!
如法炮制,苏让继续下一个部位的动作。
……
苏让和小男孩儿进去了有十分钟时间,外面的大婶早已是心急如焚,想要进去观望,但是又觉得不合适,只能一个人徒自紧张、觉得度分如年!
这个孩子虽然与自己非亲非故,但他毕竟是自己照料的,何况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实在是着急,但又没有办法的大婶就只能双手合十,开始为小少爷祈福,祈祷他能无事安康。
就在这时。
哗啦……
药店的大门被暴力的推开,撞在墙体上,发出“duang”的一声。
却见一个看起来年近三十的女人走了进来。
烈焰红唇!
十三厘米的恨天高再加上一张傲娇之意显露无遗的脸,不过单论长相来说,倒还是有些姿色的,只是这种姿色更多的应该用魅惑来形容。
半截肩膀曝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一团也呼之欲出,深深的沟壑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这一声倒是把大婶吓了一跳,赶忙把祈祷的手给放下来,但是对于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她着实是惊了又惊,好像比看到怪兽还可怕一些,瞬间整个人如坐针毡,“噌”地一下就从长椅上站起来,就要说话。
柳思思做事雷厉风行,话都不先说一句,扬起手就给了大婶一个掌掴!
啪!
巴掌声响起,经久不绝……
打完,才咬着牙狠狠地道:“好你个老妈子,要不是小雨身上有定位,我还真的找不到你们了呢,小雨可是老黄的命根子,若是有什么意外,你就等死吧!”
说着,她嫌弃地看一眼这里,怒道:“说!你到底想带我们家小雨来这破地方干什么?”
李婶捂着脸,哪里敢反驳,赶忙委屈地说道:“小少爷病了,我把他带过来看大夫。”
“看大夫?我呸!”柳思思轻啐一口,就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人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老实交代,谁指使你的?”
“???”
李婶被问的懵圈了,本来嘴笨的她,此时在柳思思强大气场下哪里还能解释的出来?
“哼!”
柳思思趾高气扬,嘴角勾起一丝不屑,道:“贱民就是贱民,成天除了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走正道,想玩绑架的伎俩?呵呵。”
李婶一听“绑架”二字,当即吓的腿肚子发软,站都站不稳,“砰”地一下就跪了下去,伸手就拉着柳思思的腿,磕磕巴巴又着急不已地说道:“没,没,我怎么会对小少爷做这样的事,小少爷他真的只是病了,你们不在家,我又不会去医院挂号,只能用自己的法子找药店看病。”
柳思思厌恶至极,一脚把李婶搡开,并且退开一步,道:“别给我来这一套!你说小雨病了?那他人呢?”
其实说完这句话后,她内心中还真的有些期待李婶回答说不见了。
毕竟。
那小东西可不是自己生的,而是自己的丈夫和他那贱人前妻的孽种。
倘若此番真的丢了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就少了一个大的祸患?每天也不用为了让丈夫欢心,而假意地去伺候这小栽种,等以后自己生了孩子,那就可以继承所有家产了啊!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还能把责任全部推给这个低贱的老妈子身上,自己可是证据确凿,说不定还能得到丈夫的奖励呢。
李婶指了指二楼的位置,道:“小少爷就……就在里面。”
一听,柳思思的心情就变的更加不爽起来,看来刚才自己脑补的有点多……
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要拿出姿态来的,再加上本来正在和姐妹们逛街呢,这定位的app上就提示那小栽种已经离家很远,无奈之下只好匆匆赶来,当真是影响人的好心情。
所以,这始作俑者的李婶是该为此付出点代价才对。
“哼!一个药店而已,你也敢让小雨过来?万一本来的病没治好,又染上什么新的病,你负担的了吗?我家小雨只有最好的医院才能配得上。”
“夫人,你听我说,这里的大夫很厉害的。”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我看你就是图谋不轨!”
柳思思越说越气,越想火越大,本来玩的正嗨呢,就被这破事给打断,搞的自己还没来得及炫耀新买的包包。
当下,她猛地扬起手瞅准了李婶的面颊就要狠狠地抽过去,还别说,打人这种事似乎是会上瘾的,刚才打的那一巴掌就让人很爽。
就在她的手掌马上要打下去的时候。
一个身影飞速赶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道:“是不是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