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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好话(2 / 2)

“是这样没错呀,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嘛,任桁,任缚非,他们和我......都太不一样了。而且我也怕自己对那件事情心有余悸,会在某个瞬间爆发,伤害到任桁,他是无辜的。”

任桁并没有什么错误,秦曼更不可能去责备他。

江丝楠还是觉得很奇怪,她不懂任桁那小家伙既然很喜欢秦曼,怎么都不来找她?

虽说在江丝楠看来,任桁不出现也是好事儿,至少能减少任缚非和秦曼的接触,但从另一种层面来说,任桁的亲近对秦曼其实是好事情。

不过这个好事儿必须要建立在不能让秦曼知道她和任缚非那些过去关系的基础上。

虽然吧,现在江丝楠已经越发觉得,有些事情很快就要藏不住了,之前的她总是想要去隐瞒很多东西,可后来发现,命运的轨迹从来不受任何人的控制,有可能发生的一切都是无迹可寻的,谁都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发生怎样的状况。

江丝楠和秦曼吃饭吃到一半,厉聿深就来了。

男人脱下外套,坐在江丝楠身边,手臂随意搭在了她身后的椅子上:“在聊什么?”

江丝楠顺手将消毒纸巾塞进他的手里,然后说:“聊任缚非的宝贝儿子啊。”

“任桁怎么了?”

江丝楠撇撇嘴:“任小朋友最近都没有来找过曼曼诶,我还以为他会很黏着曼曼呢,你不说他以前从来没有跟别的人回过家?”

“不只,根本就不可能去搭理那些人。”

所以说,小家伙能够跟着秦曼去了她的家里,这事情确实是非同寻常的,也有着很不可思议的地方。

秦曼自己倒是无所谓,反倒是江丝楠总觉得很奇怪,

厉聿深则是淡定道:“任桁应该想去也去不了,他这两天被带回去祖籍地去了。”

“啊??”

江丝楠张大了嘴,有些没想到。

“任家先祖并非这里的人,他们的家族起源在江南,那里到现在都还保留着祠堂和住宅,所以这回带任桁回去算是祭祖的。”

“任缚非也一起了?”

“他应该没有,时间不允许。”

江丝楠这才明白了:“行吧,那小朋友确实是想来找曼曼也没机会了。”

等任桁回来之后,只要人还在四九城里,肯定会迫不及待到秦曼那里去找她。

小朋友通过那一次的照面,对秦曼的亲近早就超出了对待普通人的状况,所以江丝楠之前的认为是正确的。

秦曼则是更好奇任家的祖籍问题:“他们是从什么时候才迁来的?”

“若是算迁来的时间,倒是很久了,不过有些很早远的事情也不太清楚。”

任家在这里也至少有两三代人了,但祖籍地那边也是种还留有一小部分的族人。像任家这样底蕴深厚的家族,无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发展成为显赫世家,也或许是祖先庇佑,任家百年来始终人才辈出,香火从未断过。

秦曼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任桁的妈妈呢?”

江丝楠和厉聿深都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这个问题也没有那么好回答。

若是说真实原因,任桁根本就是意外来到任家的,被捡到之后就改变了命运,从此之后成为了显赫世家中的小少爷。

可这个真实的原因如果告诉了秦曼,就会引起她的怀疑了,为什么任缚非的那位前妻没有生孩子,还选择了把一个捡来的孩子培养成为继承人?

这事情怎么都说不通,尤其如今的科学手段,想要有一个共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儿,所以为什么?

江丝楠想到有可能引起秦曼怀疑的点,不由的闭了嘴,将解决难题的机会交给了厉聿深。

嗯,这么麻烦的问题,还是交给自家九爷去解决吧。

江丝楠肯定不可能告诉秦曼,任缚非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结婚,所以现在就只能看怎样去敷衍过这个问题。

江丝楠闭了嘴以后在桌子下面偷摸扯了扯厉聿深的衣袖,让他去回答。

厉聿深淡淡瞄了江丝楠一眼,看见了她杏眸里的得意。

把难题交给他,她倒是乐得轻松了。

江丝楠也不知道厉聿深会怎么样去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觉得厉聿深应该不会让秦曼有怀疑的机会,这个男人所有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的,势必可以找到最好的理由来解释。

“任缚非和前妻分手之后,任桁就是他唯一的孩子了,他的发展也需要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但孩子的母亲......乳沟不想要影响到任缚非,就不太适合出现了。”

“那是他不让孩子的妈妈来见任桁?”

“自然不是,对方也有了自己的生活。”

厉聿深轻描淡写,一本正经的编瞎话,谁都看不出来他是胡编乱造。

当然,有些事情也没有乱说,比如任桁的母亲不出现,对任缚非来说确实是帮助,要是被人知道这个孩子是捡来的,那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

“这个圈子里......莫非都是这样?”

秦曼有些难以想象,虽说她也没有多么相信感情的力量,但用寻常的目光来看待,任缚非生活里的许多事情都是不寻常的,和普通人可能做出的决定根本不同。

“也不全是,但很常见。”

“我听说,任桁的母亲家世比较,普通?是不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在和任先生离婚之后,再也不出现了?”

秦曼这些当然都是从室友那里听来的消息,做媒体记者的嘛,消息确实要比普通人要灵通一些,尤其任家这样的家族总会有一些流传在外的绯闻,更何况现在这些轶事还是在任缚非授意之下,专门传出来给大众听的,目的就是为了骗到大部分不知道内情的人。

“并不是因为这一点的影响。”

厉聿深眯了下眼,自然听得出秦曼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对劲了,要是再说下去,秦曼对任缚非的印象大概就会落到了谷底。

厉聿深并非来破坏什么关系的,所以必要时候,还是决定为好友说几句好话——虽说为什么要让秦曼对任缚非有好印象这一点,目前为止还是个没有人知道真正原因的谜题。

“缚非并不在意这些外在的因素,所以也没有像外界传的那样。”

厉聿深淡淡道:“更何况,与前妻分开之后,他也没有打算再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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