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见多识广,海盗这种存在江丝楠也只是在电视上面看到过而已,或者就是新闻故事当中,身边的人亲自遇见,这还是头一回。、
“要在公海上航行,遇见也正常。”
有些航线要经过的海峡路程中,有非常大的一段距离都是公海,不属于任何国家管控的范围之内,这样的海域上也非常容易滋生海盗的存在,他们在海上无恶不作,往往就是凭着自己手中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去抢劫来往的商业船只,有时候甚至还会将船员绑架了,然后索要赎金。
前些年的时候,沈家的船只在航运时候也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好在后来因为许多国家派出去的护航变多了,所以遇到危险的状况也随之变少了,但并不是每一艘船只都很幸运的可以拥有护航。
这次又是开辟新航线,在海上漂流的时间多了一些,沈妄坐的船也再次遇到危险。
不过最后只是有惊无险,因为他们那艘船上的装备也很精良,甚至吓到了那些试图抢劫他们的人,所以最后什么都没有损失,只是虚惊一场。
“还多亏了船上那些玩意儿,别看买来花了大价钱,关键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沈妄对于那段经历,淡定的像是别人遇到的事情一样,可见他的心脏承受力有多么强大。
“更何况知道了他们想要什么,没有谈不了的事情。”沈妄对于这个任务,甚至当做了一次旅游来看待。
无非就是陪着那些人周旋一下,一个在商业谈判桌上面的高手,应付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小菜一碟了。
秦曼见他那么有自信,便不打算再说什么。
反正现在前后该筹备好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等到合适的时机到来,也就是沈妄对她的追求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以后,也就可以开始了。
算一算,要不了多少时间。
沈妄过去的那些大阵仗,也从来不需要花太长时间。
如果他想要追什么女人,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会被打动,没有几个人能够拒绝他带来的诱惑,尤其她们本身就是冲着那些诱惑利益而去的时候。
“任缚非呢,我今天回来了,他也不来给我接个风。”沈妄说着,就摸出手机给任缚非打电话。
任局的工作每天都很忙,偶尔不忙的时候,也要在家里陪孩子,那些暗恋喜欢他的女人又怎么能想到,光风霁月的任局,私底下竟然是那样一个称得上是“宅”的人呢?
他年纪实际上也不算多大,就算比厉聿深他们大一点,也仍旧处于男人的黄金年龄里面,这样的男人绝对是婚姻市场上的香饽饽。
要不是前些年他已经对外宣布结婚了,会打他主意的女人可以直接排起长队来。
不过也有许多女人自知无法驾驭任缚非这样的男人,他太过深沉高不可攀了,大部分时候都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电话很快接通,沈妄按了免提,然后道:“你在哪儿呢,不会又在家里陪你儿子吧?”
“我在家里陪我儿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任缚非云淡风轻的反问。
“可以是可以。”沈妄轻啧,“就是觉得你这样浪费光阴,实属可惜。”
“行了。”任缚非也懒得和他说废话。“我知道你今天回来了,不过因为宝宝有些发烧,所以下午在家里陪他输液,现在温度才稍微降下去了。”
“我就知道是在家陪你的儿子。”
沈妄在回来之后没有看见任缚非的时候就知道了,尤其他已经打听过,今天任缚非没有公开行程,至于私人行程嘛......有也不是今天。
任缚非:“所以你现在在哪儿?”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显然还在陪着孩子,所以才会那么小声的说话。
因为声音变低,本就动听悦耳的嗓音更加迷人了,隔着电话,好像都能够让人的耳垂跟着滚烫起来。
“御膳斋,聿深和他的心肝儿在这儿。”
“嗯,我今天不过来了,改天再约吧,我给你接风。”
“行。”
沈妄也不客气,尤其知道他今天是在照顾孩子以后,也没有再说什么。
“那就你下次过来我再告诉你我的新计划吧,就这样。”
挂了电话,沈妄看向他们:“都听到了吧,以后哪个女人要是想嫁给他,一定得先把他那个孩子收服了,不然永远不可能有嫁进任家的机会。”
要让任缚非愿意点头,除非能够博得他的宝贝儿子的喜欢,不然的话,做再多的事情去讨任缚非欢心,都是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他还会结婚么?”
江丝楠疑惑道:“不是他其实是不婚主义者么,那样的话,之后应该也不会再有婚姻的考虑了吧?”
沈妄随口道:“我说了,都是因为他的宝贝儿子,小家伙现在才两岁,说不定过一两年,他就会觉得孩子还是缺少一个妈妈的存在,又有了结婚的打算也说不定。”
为人父母的,总是能够为了孩子做出许多和原先决定完全背驰的行动来。
江丝楠在聊起任缚非的时候,一直偷偷观察秦曼的反应,好在对方看起来也没有太在意。
她决定了,只要不把那个事情说出来,秦曼就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甚至就算说出来了,她也不见得能够联想到自己。
毕竟这么做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只是任缚非一个,想要联系他身上去也那么简单,秦曼自己也从来没有见过任缚非,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江丝楠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悄悄牵住了厉聿深的手腕,然后在上面挠了挠。
男人反手抓住她,看过来,凑在她耳边道:“干什么?”
“没什么。”
江丝楠只是突然想使坏而已,也没什么特殊的含义。
厉聿深无奈,也就随她去了。
秦曼坐在一旁,在沈妄打电话的时候,看似表情内敛,实则非常专注的在听他们的对话。
电话里任缚非的语气在提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很显然变得温柔了起来。
这样的任缚非,又有些不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了,他身上好像多了一点入世的烟火味。
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神秘,越引人入胜。
“秦小姐。”沈妄勾唇,“我以后也学着,叫你曼曼吧怎么样,对于我的追求对象,如果连名叫姓的称呼她,好像并不太亲密,演的不够真实。”
秦曼无所谓别人叫她什么,直接答应了:“沈先生觉得怎么样合适就怎么样叫吧,我都没有意见。”
江丝楠插了句话:“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他肯定会得寸进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