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正的厉家女主人,才能够被称为厉夫人,如今仅有的一位厉夫人是厉聿深的母亲,而未来,这个身份也是属于江丝楠的。
或许江丝楠自己还不太明白这其中含义几何,但在场另外两人,都非常明白。
他们看着江丝楠的目光,也意味深长了许多。
江丝楠作为主角人物此刻却没有那么敏锐发现这其中寓意,她只是在从厉聿深的英俊美貌中回过神来后,笑眯眯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任缚非点点头,算得上是态度亲近了:“你好,我是任缚非,聿深的朋友。”
江丝楠笑起来杏眸就弯成了月牙,不带丝毫杂质,几乎称得上玲珑剔透的笑容格外绚烂。
她偷摸蹭了下厉聿深的胳膊,因为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好了,这是在求救。
厉聿深低头敛去唇边淡笑,说:“沈妄快到了,先点菜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沈妄来了之后不客气的推门进来,大大咧咧一坐,开始抱怨起交通来。
“我从长安街过来,总共五分钟的路程都堵了半个小时,也没人和我说今天交通管制的事儿啊。”
任缚非这才提醒他,今天有哪国要员来华,所以才会那么堵车。
沈妄翘着二郎腿,抱怨:“所以你明明知道也不提早说一声,真是白拿你当朋友了。”
他说完就注意到了江丝楠,桃花眼一眯,开口说:“本来四个人还能组个麻将局,现在多出来一位了,肯定有人不能上场,厉九爷是不是得拿点什么好东西出来补偿一下?”
厉聿深冷冰冰道:“你还在惦记我的那瓶酒,以为我不知道?”
沈妄笑的狂放:“那厉九爷要不要拿出来?”
江丝楠小声问:“什么酒?”
沈妄抢答:“1928年的库克窖藏,他收回去在酒窖里放很久了也不肯拿出来,我惦记了很长时间。”
上个世纪的顶级香槟,自然都是喝一瓶少一瓶,尤其对沈妄这样的行家来说,会觊觎也不奇怪。
厉聿深却不理他,不紧不慢地问江丝楠:“你说我要不要请他喝这一瓶酒?”
问题突然抛到自己身上来,江丝楠眨了下眼,懵住。
该怎么回答?她怎么知道厉聿深到底想不想请沈妄喝酒?
厉聿深忽然俯身,凑到江丝楠耳畔,低声说:“晚上回家我就把酒窖钥匙给你,在大宅的地下室,以后里面所有酒的归属,都你来做决定如何?”
江丝楠瞳孔放大,难以置信。
“我,我怎么做主……”
“不过就是些酒,你怎么不能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