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哦了声,耳根变得红红,也怪不得林翠翠的脸会红了。
时千洗着衣服,唐御问道:“她都说什么了?”
时千看了他眼,见他红着耳根躲避着自己的视线,笑了笑说道:“一会儿我慢慢告诉你。”
唐御突然就变得邪恶了,“哦。”
办事的时候,时千推了推唐御的胸肌,提醒,“把枕头垫在我腰那儿。”
唐御将枕头垫在她身下时,只觉得两人贴合的更加严丝合缝,他额角细细密密布着的汗滴,开始不停的往她的身上滴落,在他俯身亲吻时,他沙哑着声音道:“我看你是想要了我的命!”
时千潮红着脸,媚眼如丝道:“哪儿有啊,翠翠说这样有助于怀孕,我想了想,可能咱俩以前姿势不对。”
唐御想,确实玩的花样太多了,“那以后我专注用这个姿势。”
时千听他没羞没臊的这么说着,娇吟了声,锤了下他的胸口,在迎合着他的亲吻时,微微松开,小声说道:“还有啊,翠翠说,完了之后还要抱着我的两条腿那样……”
她偷偷覆在他耳边说,唐御听闻,眼底殷红,“好!”
次日,天刚刚亮,唐城还在睡着,院外的门便被人敲醒。
他睡觉一向很轻,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更何况,何穗禾还被他逼走了,他每每想到她,心里头就酸疼不已,每晚所做的梦里也全都是他,他如何能安心睡去?
听着田中呼喊的声音,他拿起整齐叠放在床边的衣服穿上,然后挪坐在轮椅上,转着轮椅出去。
门被打开,田中焦急质问道:“你跟穗禾同志怎么了?”
唐城听他提起何穗禾,冷着脸说道:“没怎么。”
田中说道:“没怎么,你们怎么又闹成现在这样了?”
唐城仰头看着他问道:“哪样?我们从一开始就什么关系也没有!”
田中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真的一点关系没有,你至于能为了她几次三番寻死觅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自杀就是因为想她想的,你明明那么喜欢她,发了疯的喜欢她,她来找你,你干嘛还要欺负她?”
唐城的指尖捏得泛白,他想说什么,但心疼的感觉使他无力。
田中见他这般,闭了闭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
他转过身去,“穗禾同志她淋了一夜的雨,导致发了几日高烧,现在转成肺炎了……”
唐城的瞳孔猛地一震,“你说什么?”
田中看着他瞬间红了的眼眶,看着他焦急慌乱的神色,问道:“你不是说你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吗?你不是不在乎她的死活吗?那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唐城急着转动轮椅离开的时候,田中说道:“我要来找你,她死活不肯。”他的手顿住,轮椅停下,“直到她昏迷,我才自作主张跑来找来你的,我知道,她之所以这样,肯定是因为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