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夕见他不承认,而且这反应明显比刚才提到余年的时候更大,而且似乎还有些痛苦。立刻就明白了。
或许。这才是他心里真正的伤疤。
傅七夕不想再把伤疤给他揭开,只是看着他这么难受。心里也有些难过,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块糖递给他。
“余叔叔,你吃块糖吧,吃糖可以补充体力,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闫子宋原本没什么心情吃糖。
可看着傅七夕关心的小脸,心里稍微暖了暖。点点头道:“好。”
……
年婳把贺一然送走后,回到车上,见闫子宋虽然脸色好了些。但还是情绪不太高的样子,便道:“要不你去坐后面,我来开车吧?”
“不用了。”
年婳皱眉坚持:“你都出现幻觉了。说明已经是疲劳驾驶了,就算你敢开。我也不敢坐你的车。”
闫子宋语噎,只能老老实实解开安全带,跟年婳换了座位。
年婳发动车子后。直接问他:“你住哪儿?”
闫子宋一愣:“啊?”随后才明白。她应该是要先送自己回家。赶紧道:“不用了,我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家就行了。”
年婳睨他一眼:“不说我打电话问傅云宸?”
闫子宋:“……府南街,林深公寓。”
……
年婳把闫子宋送到了家。
回家的路上,傅七夕才感慨地说了句:“没看出来。闫叔叔居然还是个这么有故事的男同学。”
年婳哭笑不得:“你又知道什么了?”
傅七夕摇头晃脑:“佛曰,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