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昨天不是还说爸爸情况不严重,过不了几天就可以痊愈了吗?
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了病危?
忽然间。她想起女人昨天说的那句话。
她说,她还会来找她。
难道这就是她所谓的“找”?不是来见她。而是直接用行动来找她?
年婳随手拦了辆车,按照沈白给的地址,立刻赶过去。
年婳赶到时,年桥安还在重症室里抢救,门口还有两个工作人员守着。
“我爸爸怎么样?”
门口也没有医生护士,年婳只能抓着他们问。
“抱歉年小姐。你爸爸在医院的时候意外感染到某种传染病毒,现在医生正在尽力抢救。”
虽然两个人嘴上说着抱歉的话,但眼里却没有任何真实的歉意。
在他们看来。虽然说年桥安的确是医院感染的,但这又不是他们故意让他染上的,是他自己命不好。
要不然。怎么没见别的病人感染?
年婳看着这两个面色冷漠的人,只觉得胸口像是憋了一团火。偏偏她还不能发作。
因为这两个人,就是负责看守爸爸的人。
她这次是因为爸爸病危,才能过来探视。等爸爸好了起来。可能就没那么方便过来探视了。
要是她得罪了这两个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趁着没人知道,背地里又欺负爸爸?
所以,她不仅不能生气,还得强装出笑安慰他们俩:“两位辛苦了。”她顿了顿:“两位还没吃饭吧?正好我的律师马上要过来。要不让他顺便给两位把?也带过来?”
年桥安虽然是因为涉及泄露国家机密被调查,但名下资产已经被封。虽然年婳这些年自己也存了不少钱,但她也不敢拿出来贿赂讨好这两人,怕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