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说要想彻底治好就一个月不要发生关系,这一个月做好卫生清洁,像这样的环境最好不好住,让她把之前所以能触碰到感染源的贴身衣物都扔了,然后我给她开了一个单子,让她每天外敷内用,一个星期后换第二个方子,直到三个星期结束。
然后我告诉她这个病不是治好就好,如果不预防继续感染只会越来越严重,如果她再感染另外一种,到时候就不是简单的病了,我一点都没吓唬她。
她做这行的肯定知道我的意思,她也告诉我确实是这样,再加上这里的环境又差,床上的床单可能好多天都不换一次,有的客人都拿床单擦,所以细菌特别的多,容易交叉感染。
最后她问我多少钱,我象征性的问她要了一百,她说她没钱,让我摸一会抵债,看着一件没穿的她,我说了一句:如果我真想摸你,刚才检查病的时候都给你摸了,何必现在摸呢。
其实这些她们都懂,只是做这行有这行的无奈,想要挣这行的钱,就必须要接受这行的乱,这里比浴室档次还要低点,来这里的更多的都是社会底层人士,他们只为了放松自己,根本不会注意什么,更不懂保护自己,只知道图便宜的玩,至于玩出什么他们是不管的。
见我没兴趣,女的告诉我如果我能医好她,以后给我介绍生意,到时候肯定不止挣一百,我也没当回事,说实话这一百给与不给对我都没多大影响,但是却让我看到了一个小门道。
前几天我刚刚研究出那五份配方,我觉得我可以研究出这方面的一种万能配方,其实这种病大多数都是一种细菌衍生,只是病变的不同而已,很多治疗都是大同小异的,所以研究出一种配方,应该能治疗绝大多数,有这个配方在就不担心没钱挣了。
离开包厢后我找到了张家洲和卜卜,此时卜卜身边的女子又换了,这次换的这个年轻一点,就在我想看看张家洲的时候,灯突然熄灭了,然后我就看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听到四周的音乐声,此时的音乐也变得柔和不少。
就在我站在原地发呆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然后我耳边就传来一个女声:“帅哥,玩玩吗,就二十,随便你摸!”
面对这个我连忙摇头拒绝,还好这个女的没有缠着我,估计是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可是她刚走又来一个,我直接拒绝了,当第五波的时候,我听出来是一个很年轻姑娘的声音,而且她的意思也不像别人那样很直接,她就说问要不要跳个舞,让我抱着摇一摇,我感觉出这个姑娘应该是刚进这行,估计还不能接受这事情,就想打打擦边球,估计也是被生活所迫。
想到这里时我也就接受了,十分钟的歌曲也快结束了,就当帮这个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