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车内的成茂还在心头窝火一段情愫,却从车子后视镜中无意瞧见紧跟其后而出来的海蓝,这让他感到困惑。
恰巧海蓝走经他的车前,成茂下车来正好拦住她的去路。
所谓冤家路窄,分外眼红。
成茂甚至带着讽刺开口,“都说海南的女孩贤惠又传统,我看也有另类嘛,我真不敢恭维像你这种。怎么?里面的男人满足不了你的胃口?看来你也没那么清高嘛?”
因他曾经的关照,海蓝本不想与他撕破脸,可这个男人三番四次的对她不怀好意,现在出言不逊,故意挑衅。借着心底沉重的压力,海蓝没能控制住她的火气,“像你这种男人也好不到哪去,一帮失去道德的败类。”
“哈哈……”成茂冷笑,是从心底发出的鄙夷之笑,“你也会说道德?对你和你那位朋友来说,应该是时尚吧?那天还在我面前装得好像生活所迫一样,多么的身不由己啊,我都有些动容了。今晚如果不是在这里遇到你,我或许真被你给骗了。楚楚可怜的美人坯子,戏很高。”
成茂的讽刺深深的扎进海蓝的心窝,钻心疼却不见血,她的灵魂仿佛都被一句语言抨击得灰飞烟灭,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就是眼前悲催的自己。
海蓝觉得现实中有一张无形且腥臭的网缠绕着她,无从挣扎,百口莫辩。
除了难以抑制的气愤,面对这个完全能践踏她入泥沼的男人,她毫无还手的能力。
好吧,既然事实如此,又何必较真?海蓝抬起最后的尊严,大声吼:“谢谢你的夸奖,请让开!”
海蓝正想要走,成茂又伸手阻拦,再次出言轻薄,“看来今天心情不怎么顺畅,我们多少也是同病相连。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不如你就跟我做做伴了。”
他的蔑视,他的羞辱,无不让海蓝愤怒不已。
她使出吃奶的全部力量,甩开拦住她去路的成茂的手,大眼睛里冒出铿锵剧烈的火花,“你没有资格说我,先检查一下自己吧,成总。”
成茂看着愤恼中渐渐远去的海蓝的背影,苦恼又无奈的假笑。
或许此刻连他都没有意识到,他早就和海蓝较上了劲。
夜还未深,半路又跑了朋友应酬的成茂没了去处便来到办公室。
办公室内还亮着灯,闵良在电脑前专心的赶着图纸。
“闵良?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去?”成茂一进门就意外的问。
“哦,成总,现在还早,我只想多做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