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搂着顾杉坐在床上“杉杉,你居然说我是禽兽,我的心受到一万点暴击”
顾杉挑眉,抬头看向满脸委屈的靳少言“那么请问靳少爷,你这颗受到一万点暴击的心,要怎样才能修复?”
靳少言犹豫一下“我说出来怕你做不到,你真的确定让我说?”他还没等顾杉回应,继续道“其实也不是很难,只要你对我做些禽兽之事,我这颗受伤的心会好过点,你知道的,我有胃病受不起刺激”
傅泉一语气平淡陈诉着事实“有胃病的人一旦生气,体内的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增加,会刺激胃部引起疼痛,这时需要病患家属仔细安抚患者的情绪,方能缓解症状。”
看傅泉一的神情不像作伪,何况他向来少言,第一次说这么长一句话,想来有医学根据,在顾杉思索的空隙,靳少言朝傅泉一递了个眼色,傅泉一微微颔首,悄然离开监舍,顺带把门关上,他则守在门外,也不知道刚才那番忽悠的话,会不会露馅。
顾杉无奈的看着靳少言“意思是以后做什么都要顺着你的意?不然下一秒你的胃病就会发作?”
靳少言不置可否,小孩的语气有些不满,此时他不语就是最好的回答,果然下一秒,顾杉妥协的点头“好吧,你躺下来,我做点禽兽的事”她刻意咬重“禽兽”两字,那意有所指的样儿,让靳少言唇角微弧“杉杉,你好像很不乐意,我也不想委屈你”
顾杉推倒靳少言,咬牙切齿道“我很乐意,不委屈!”
这男人就是精虫上脑,昨夜不知疲倦的肏她,到现在她还腰酸背痛,那根小阴茎已经重新长回来了,下身倒没有疼痛感。
顾杉先是解开男人的上衣,随即低下头含住他的喉结,靳少言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喉结快速的滑动一下“杉杉,好痛”
顾杉抬起头“哪里痛?”
靳少言牵着她的手来到两腿间“这痛,又肿了,你说怎么办?”
顾杉展眉一笑“我的也痛,你说怎么办?”跟她斗,靳少言你还嫩着点!
靳少言轻笑,伸手摸到她腿间,那根小阴茎已然站起身,他搂着小孩将她轻放在床铺上,动作急迫而轻柔的褪下她的裤子“杉杉,昨晚你已经恢复女儿,为什么又长出来?”
“我也不知道,劳烦少言哥再帮我吸”顾杉没心没肺的笑起来,她确实是不知道,如今这样未尝不是好事,并且还能让靳少言吃瘪,她实在高兴。
殊不知靳少言很乐意取悦她,这点小事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心里巴不得每天把小孩的身子舔一遍,种下属于他的印记。
“我乐意至极”靳少言低下头含住整根阴茎,还故意发出“啾啾”的淫秽声,羞得顾杉两颊染飞霞“少言哥…啊…不要出声…嗯…”
“杉杉这里很好吃,我情不自禁”靳少言舞动着舌尖,一下下的卷缠着小龟头“味道真好”声音带着些陶醉同沙哑,惹得顾杉激荡不已,羞得用双手捂住整张脸,他居然大白天的帮她吹箫!而且监舍隔音效果并不好,只要有人从走廊路过,都能听到监舍里的动静。
“嗯…少言哥…不要吸蛋蛋…啊啊…好爽…”她爽得弓起背,一双手迷乱的抓着床头架,那张嘴极有技巧,先是含住两颗囊袋,让她腰椎酥麻不已,随即舌尖从柱身往上舔吸,将她整根分身爱抚得畅快淋漓“少言哥…啊…不要啃…啊嗯…你好坏…啊…”
靳少言轻轻的啃咬两只囊袋,随即“啵”的一声放开“杉杉更坏,这里硬得像棍子一样”他用舌尖来来回回的划过敏感的马眼“流了好多水,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顾杉羞愤的夹着男人的脑袋“少言哥也坏!你那根比我还硬”
“嗯,我最坏,我最硬”靳少言眼带笑意,含住那根可有小巧的阴茎,重重的吸上一口,察觉到阴茎上的纹路隐隐在流动,他再次重力吸一口,强力的水柱喷射而出,随即阴茎在他口中消失。
变换的景色让他呼吸急促,他的小宝贝,无论是男身还是女身,私处都绝美无比,那两片贝肉看起来让人有品尝的欲望,特别是贝肉处好像沾了蜂蜜一样,散发着浓烈的馨香气息,若得他全身的气血跟着往上涌,脑子发出欢快的蜂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