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补完了,肉超多写死某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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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关半敛着眼睑,只有微微蹙起的双眉能显示出她此时所承受的痛苦。公子倾欺近她脸颊,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怎么?愤怒吗?委屈吗?”说完伸出舌头刮过付关的耳郭,换来身下人微不可查的一抖。
公子倾嘴角笑意越明“来,让我瞧瞧。”掰过付关的下颚,强迫付关与他对视。付关动动眼睫,对上公子倾的眼。
男人猛地神色一厉,手中力道骤然收紧:“这是什么眼神?对本公子不满意?”付关此时已有些缺氧,只失神的瞧着眼前杀意毕现的男人。公子倾冷哼一身,随即丢开付关,丝毫不给付关大喘息的时间,拿出一截红绳捆住付关的双手,把红绳往房梁上一抛,再一拉。
双手被高高拉起,导致她此时只能踮着双脚才能触碰到床面。公子倾拿着红绳,随意在付关脖颈处绕了几圈,随即又从肩膀绕下,在胸前交叉后,到后背打了个结。
男人的手指如玉,红绳在指尖灵活翻飞的模样,也分外好看。
束缚好后,公子倾退开几步,上下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因为双手被拉高的关系,身体看上去更加修长也更为紧致。从手臂到脚尖,线条完美的像是雕琢。
公子倾从踝骨开始,细细摩挲在影一身上最为出彩的双腿,这双腿笔直而有力,每一寸皮肤都充满弹性,他从大肆舔吮,到略带疯狂的撕咬,一路攀爬到双腿的最顶端。细软的小毛哀怜的依附在雪白的阴户部上,不同于它主人的冷清肃杀之感,这些小毛到是惹人怜惜。公子倾不禁一挑眉,又拿出一只白玉小瓶,从小瓶里挑出些乳白的膏体,往付关私处一按。
那膏体微凉,使得付关猛一抖,却不敢有所动作,只能继续翘着脚,等着公子倾的下一步动作。公子倾细细把那软膏涂抹在花穴口,又挑了些膏药,指尖顺着那细缝陷进去。一阵阵的快感冲上大脑,付关只得在心里暗骂,为何这具身子依旧如此敏感。
公子倾手法熟练,指尖在穴口伸伸缩缩的戏玩着,时不时还带过更加敏感的小豆。付关只能蜷曲起脚尖,弓起后背来抵御如潮水般的快感,奈何双手被高高束起,她只能小幅度的扭动起身体,奈何还必须老老实实的抬着腿,以供公子倾随意的抽插。
晶莹的液体不一会就在手指的抽动着被带了出来,公子倾见此,隔空一挥,悬在房梁上的红绳被切断,付关猝不及防猛地扑在床上。
却只见眼前的男人勾着嘴角,随意指了指自己光溜溜的大腿根,:“坐上来,自己动。”
付关秉承影一一贯不说话只做事的性格,一言不发的跨坐在公子倾身上,翘着屁股去找那昂扬的肉棒。公子倾则抱着手臂,无动于衷的看着付关满头细汗,一点点吞下自己大棒。直到碰到阻碍停下来,公子倾才动了动,拉住付关的腰猛地往下一坐。
巨物无情的捅开处女摸,即使是影一训练有素的身体,也疼得她闷哼了一声。公子倾忽然一翻身,将付关压在身下,随即毫不留情的挺动起来。初经人事的处女哪里受得了如此猛烈的抽插,不过影一的身体素质实在是良好,付关此刻到没觉得疼痛欲死,但依然疼得小脸发白。
肉体与肉体碰撞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公子倾好心情的说:“叫的真好听,多叫两声。”
付关张张口,想象着之前在青楼中看到的女子,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影一的声音低哑,此刻的呻吟似乎发自身体内部,从喉咙里千回百转的勾出,公子倾眼神立刻幽深了许多,身下更快了。双手也揉捏上付关的双乳,一边狠狠的揉捏,一边也不忘捻那乳尖,让付关身下渐渐有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女人再次溢出一声呻吟,近似于恩和呵之间的叹息声,眼神也有了变化。那双漆黑的眼眸,一点点沾染上情欲,露出一丝柔软的水色,即使之前濒临死亡也不曾有所波动的黑眸,此刻却露出几分迷醉和茫然的模样。
公子倾看着这双眼睛,心口一跳,暗咒一声,狠狠撞上付关的双唇,这个吻可能并不是纯粹的吻,它并没有多少缠绵与情动,它只是无所忌惮的撕咬和掠夺。
良久之后,公子倾抬起脸,长发散落而下挡住他的脸庞,付关只能模糊的看见他双眼散发出危险却格外艳丽的光。
很快付关又被换了个姿势,趴跪在床上,像小狗一般翘着屁股,而公子倾却一点没有要缴械的意思。甚至还恶趣味的拉着系在付关身上的红绳,强迫她扬起后颈,在半窒息半迷乱的疯狂性交中,付关很快就高潮了,然而公子倾却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又压着付关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知道付关累得晕了过去,公子倾还在她身上不知道第几次的耕耘着。
不过,第二天一早,付关凭借着强大的职业素养,准时在日出前醒来,看见这一床的狼藉,心中叹口气。唤人送来些热水,仔细把公子倾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后,离开了水榭。
几天过去了,付关的生活依旧是练武吃饭睡觉,简单到令人发指。而前几天的疯狂一晚像一个梦,梦过去了,她就完全被公子倾遗忘了。
这天,付关第一次听到自己院子的叩门声。
“影一姐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