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明明有感觉了,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老头说着捏住一只奶子,盯着柳真真的眼睛说:“接下来,让老奴看看少夫人这奶子吸起来是什么滋味。”说着张开缺了大半牙齿的嘴一口含住那挺立的奶尖,狠命吸了起来,柳真真看着自己娇嫩的大半丰乳都被老头含入嘴里,那强大的吸力让她不禁挺起了身子,却让奶子更往男人嘴里送去了。
“唔,好美好嫩的奶子啊,少夫人来给老奴喂奶吧。”男人一面吸着奶子,一面也不放过另外一只。因为男人粗鲁的揉捏粉白的双乳上满是指痕,足足肿大了一圈,两个娇嫩的奶头也被不停捏住拉长,堵在嘴里的棉布被取走是为了听她用那好听的嗓音曲意逢迎地呻吟:“唔~~痛~呜啊,不要用力,用力扯人家的奶头啊~”
喊痛求饶只会招来男人更暴虐的对待,在老太爷的授意下,她只能不住地张着小嘴管那卑微的老头叫老爷,不停地说男人爱听的:“老爷揉的人家奶子好胀啊~”“老爷不要再吸了呀呀呀~~不要了,求求您不要吸了~啊啊啊~~”“老爷好坏呐~人家奶头都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等老头玩够了那对娇嫩饱满的雪乳,柳真真已然有些神色涣散了,因为痛感加剧后随之而来的异样的快感,她已经被玩得泄身了,两人周围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女子春液的腥甜味。两位在一旁看着活春宫的老太爷也血气上涌,兴致高涨,他们催促着老头把孙媳儿的裙子脱了,那老头性起色急,仗着他扛了一辈子重活的力气,直接扯烂了那丝料的裙子,却因为乍然出现眼前的一片春光雪色而措不及防地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美人的裙子下居然光溜溜没穿东西。
老头低吼一声,一把把那两条长腿扛到肩头,骂着:“婊子,骚货,不穿裤子就到处跑,勾引男人操!”然后把脸埋入柳真真双腿间那湿漉漉的美穴吸允舔咬起来。
“不,别,那儿脏,啊啊啊~~”柳真真本想推拒的,她同其他男子欢爱时都是净身后干干净净的,还不曾这样就被人舔那私处,可是男人不仅毫不在意,还嘬得啧啧有声,羞恼引发了更强烈的快感,年轻的少妇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体内层层堆积的欲望,娇媚入骨地一阵阵吟哦起来。
柳真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穴里有粗糙又灵活的舌头在四下钻,舔,拱,挑,热乎乎的气也都呼进了小腹深处,这样禁忌又不堪的性爱给了她堕落的激烈快感,高潮来得又快又急,透明而粘稠的阴精尽数喷射到了老头的嘴里,后者则贪婪的全部咽了下去,还不满足地把那已经变得鲜红欲滴的小穴拉扯得更大,把整张嘴都伸进去使劲吸,他还渴望着更多的琼脂玉露。
柳真真终于是受不住了,胡乱抓着身下的棉布,哭叫着求饶:“求求您,求您了啊,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真儿要死了呵,啊啊啊啊~~~”
那老头已经忍不住,伸手脱了自己裤子,让那根上了年纪却依旧乌黑狰狞的粗壮肉棒露了出来。这时柳真真的双腿已经被放下来了,整个人都软瘫在樟木箱的棉布堆上,小屁股下的白棉布早已被浸湿一大块,她在意识模糊间看到自己双腿间站着那个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老头,也看到了那根看着吓人的老鸡巴,已经被颠覆的认知和潮水般涌来的欲望让她忘记了害怕,只想着那根东西能捅捅自己肚子,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两位老太爷也看出那老头今个是非要操上这个小孙媳了,那小荡妇也憋不住了,两条长腿缠在老头腰上已经扭着腰在用小穴摩蹭那根丑陋的老鸡巴了。虽然他们并不介意让自己中意的仆人来玩女人,可是等会他们自己还要插这个小东西,嫌这老头直接干了柳真真后她身子里脏。于是,他们便让老头把那湿了棉布扯下来包住他的鸡巴然后再操柳真真。
因为这个箱子里的棉布是给下人用的,所以偏厚实,韧性好却略粗糙,即便湿了也不甚光滑,是以当柳真真看着那根白乎乎的肉棍捅进自己肚子时,不由得曼声高吟起来,裹了布的肉棒大了一圈,略粗糙的布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花穴内壁,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而老头也能感到少女异常紧窄的阴道正死死吸附着自己的老二,他捏着柳真真胸前晃浪的双乳,啪啪作响地抽插起来,两位老太爷则揉搓着自己的那话儿,看着这荒淫的乱伦,年迈的老仆把年轻美貌的少夫人按在库房里大操特操真是幅刺激人的活春宫啊。
因为门一直打开着,所以他们带来的侍卫也都在外面围观着少夫人被人奸淫的可怜模样,个个裤裆高耸难耐欲望,他们太投入这荒淫无度的场景,甚至没有注意到紫苏进来发觉情况不对后悄悄溜走,可惜紫苏这次的运气没有那么好,她不慎踢倒了花盆,不等跑走就被觉察异状的大太爷厉声让侍卫抓了回来。
然而正是因为紫苏引发的小骚动,让大家没有留心老头那儿的意外状况。原来他毕竟上了年纪,抽插了数十下后,有了快意,打算最后再来一下深深顶入少夫人那又骚又紧的小穴深处隔着棉布痛快射一通便是,为了达成所愿,哪里还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只是埋头打算尽全身所有力来这么最后一下,却不想他低估了自己的力道,这最后一下竟是捅破了棉布,让那颗硕大的龟头一头扎入柳真真的子宫里不等身下的女子有何反应,大股的浓精就喷涌而出,热气腾腾地灌满了少妇小小的精贵的子宫。柳真真也是被烫得连连哭叫时才发觉那老头竟然射入了自己肚子里。
而等大太爷他们看着侍卫押着紫苏进来时,众人都看见了老头缩小的鸡巴上套着白棉布,而那头已经扎出了一个口,上面还挂着白精在。那老头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二太爷皱着眉踹了那老头一脚,去查看柳真真,见她那已经合不拢的小口里正缓缓留出那老头留下的脏东西,他看向大哥,摇了摇头:“已经脏了。”
这个突发状况让大太爷也很恼火,不过气都撒在了柳真真身上:“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就这么想男人?反正也不是干净身子,被一个玩是玩,再多几个也无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