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缓送到寝室楼下,江决拽着女人不让上去,低头缠着她非得要亲一下,结果索吻不成,反而被呼了一大嘴巴子。
“老婆,你又打我!”他捂着有点麻的嘴控诉。
“我不能打?”徐缓睨着装疼的男人。
“能。能打。”男人放下手,顿时屈服。
“哼,快回去吧,你站这太招眼了。”她嫌弃地说,这个点,楼下本就是人来人往,他这么个大高个往这一站,太引人注目了。
“好吧。”他看着女人进去,然后打开手机。狗逼陈深一直在群里艾特他去吃饭,几人又在大排档组了个局吃烧烤。
江决到店里时,他们正吃得热火朝天的,陈深背对着门,举着酒杯不知道又在吹什么牛逼。
他往陈深旁边一坐,拿起啤酒开瓶。
“诶…诶…兄弟,你谁啊?…卧槽!江决?!”正说着话的陈深余光瞥见旁边坐下了个光头的兄弟,他莫名其妙地转头,看见了幅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后,惊悚地往后退了退。
对面林江和另一个篮球队的队员也愣了。
“新发型好像看起来不错?”林江看着他贴着头皮的寸头夸道。
“你是不是被甩了啊?怎么把头发剃光了?吓得我刚以为看见劳改犯了!”陈深上前摸了把,毫不留情地嘲讽。
“滚你丫的!你他妈才被甩了!你他妈才是劳改犯!”江决打开头上的咸猪手,端起酒喝了口。
“这是我老婆让我剪的,怎么样?帅吧?”他得意洋洋地说。
“的确挺帅,也就咱们长得帅的能剪,要是陈深剪的话保不准分分钟被抓回牢里哈哈哈!”林江旁边的队员摸了摸自己同样的短寸,拿陈深开涮。
“就陈深这个逼样,这么大个头剪了就是大头儿子。”江决想象了一下那副挫样,无情的嘲讽。
“卧槽!江决,怼兄弟那么狠,怎么在你老婆面前就那么怂?”陈深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