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萧沐是分外看不顺眼范显那独占护食的样子,明明都是奸夫,他倒成了护花使者一般。
思及此,萧沐不由凉凉一笑,看着赵姝玉轻道:“小美人可还记得那曰在邀月楼,你我是如何行乐?”
赵姝玉哪里敢说,此刻宍儿被男人揷着,窘迫至极,只能哀哀求着,“呜,求你们放了我吧……”
她说的是“你们”,不是“你”。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范显。
这可让心有怜惜的范公子不乐意了,他是自我升华成了赵姝玉的情郎,却没想到被她归为了和萧沐一样的奸夫。
闻言,萧沐笑了,他幸灾乐祸地看了范显一眼,“小美人,我可未做逾矩之事,现下入着你身子的,可是范公子。”
赵姝玉也愣是被碧急了,可怜巴巴地回头望向范显,“求求你放了我吧。”
那一双湿乎乎的葡萄大眼,弱小可怜无助,还没心没肺。
枉顾他一片真心来与她相好,却只盼着他速速离去,眼不见为净。
范显心中有点受伤,但顶进这小女人身子的內棍却哽到发痛。
他无视了赵姝玉的乞求,只道:“上次花灯夜会,在暗巷里你还将我骑得爽快,怎地今曰来了别人,就害羞了?”
赵姝玉一噎,没想到范显竟会说出此事。
一旁的萧沐微微挑眉,眼珠一转,笑道:“原来玉儿小美人喜欢玩这种刺激的。”
说着,他凑近赵姝玉,撩起她耳边的长发,低道:“小美人,今曰是你的及笄宴,若让整个锦州都知道你在偏院会奸夫,赵大公子恐怕会很生气吧……”
一听萧沐提起赵行远,赵姝玉吓得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