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脾气暴躁归暴躁,但人却不傻。
赵西凡这话已再明白不过,赵姝玉如此行事,是别想嫁人了。
可是……
可是他愿意啊,若不是赵西凡把事情说破,就算他绿得透顶,权当不知,也不是不行。
然而就在高熙珩脸绿得慌,心里也堵得慌时。
赵姝玉忽然好死不死地冒了句,“霍哥哥才不是下人……”
这迷糊哼哼的话一出口,两个男人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敢情嫁不嫁人都不重要,这句句诛心的话,她就听进去了一个霍翊坤。
赵西凡气到当场发笑。
高熙珩的脸则绿到发黑。
当熊熊怒火和裕火一起腾燃时,赵西凡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在赵姝玉面前摇了摇。
“玉儿不乖,今晚要狠狠惩罚。”
那城东寿安堂的秘制春丸,一向是锦州城内的秦楼楚馆,调教那不听话的妓儿的必备之物。
三粒泄阝月,五粒壮阝曰,连同许多富贵人家的老爷们都私下派人悄悄搜罗购买。
赵西凡早前便得了一小瓶,一直随身携带。
他虽未刻意寻找机会亲近赵姝玉,但心中却是一直惦记着的。
于是惦记着惦记着,就惦记成了裕怒佼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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